秦管家站上台,而秦家二子分立俩侧。
“秦家长子,秦墨风,少二十七岁踏入灵君之境,于今二十余载赫然,巅峰灵君,那灵尊也不过半步之遥。自其管理族中事务以来,广纳天下贤才,为家族增添不少贡献。可谓慧眼识人,一代贤明……”管家夸着,秦墨风已是有些飘飘然:“秦家二子,秦墨雨,二十岁为外家闲散女子私自出逃,匿迹数载,后十余年,才反回族中,虽领了一份差事,却未有显着功绩……”
这一下秦墨风更得意了,仿佛大局已定。
“然,秦墨风虽善辩才子,却教子无方,其子秦天,自幼顽固不化,纨绔异常,十七那年竟接连骚扰多个世家女儿,后禁足数年,才略有收敛。”这一言引得台下哄堂大笑,秦墨风的脸都气绿了,秦老爷子却只是坐在位子上喝口闲茶,就好似事不关己一般。见老爷子没有情绪反馈,管家便继续念着稿子:“秦墨雨之女,秦潇潇,认祖归宗之时已然二十有四,与其夫白狼同来投靠家族。
在族中领了份差事,虽兢兢业业,却也未立寸功。
其夫却终日嗜酒成瘾、烂醉如泥,形象全无。”
管家念着,瞟了白狼一眼,时至今日,他都不明白,白狼究竟有何魅力竟让秦潇潇死心塌地,难不成真凭那俊俏的小脸?
“……”后继他又相继报上不少秦家直系,大多有些黑历史:“综上,我如今秦家子弟,尽都不堪入目难得家主欢心。
故而有了今日的批斗。
然这偌大的家业,终得有人可托,遂老太爷决定,以达者为先!
今日开擂,凡今日在此的秦家之人,无论旁支末席,亦或入赘女婿、内亲外戚,凡秦家人皆可上擂。
次日黎明前,仍在擂上者,可承家主之职!!!”
“这老太爷搞什么名堂?”秦甲小声询问。
秦乙摊手:“谁知道呢?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他把咱都数个遍算什么事?”
“这难不成也能欲扬先抑?”秦丙困惑不已。
……
“秦家子弟毕竟是显眼人物,秦管家说的这些事迹,连我都有所耳闻,在场的世家,又能有几个不知道。”诺浅喝一口茶:“早已经臭名昭着,如此批斗,我竟也看不出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