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捡起水墨画有点粗鲁地拍拍:“真是的,明明都做了那么多准备,结果还是捅了这么大的麻烦,死要见人、活要见尸什么的未免也太难为人了。”他将水墨画卷好就交还给了我,然后对白子说:“好了,我们回去吧!”
“喂等等!”我急忙喊住他们:“你们这就走了?”
“嗯?您不是没事了吗?”白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感情,你们就救我一个?”我脸抽搐一下。
黑子环顾一眼:“那俩个怎么了,话说,你们是不是少了几个?”
“……”沉沉的无语感压得我不想说话,却还是缓了缓:“你们有带救援设备的吧?”
他二人对视一眼,一个摊左手,一个摊右手:“我们不是后勤!”
“看出来了!”我捂住脸,担忧地看了眼进:“这可怎么办?”
他二人走过去,白子蹲下来端详着进,黑子手指戳戳洋又异口同声:“他怎么了?”
“一个饥饿、疲惫得虚脱了。还有个觉醒时身体情况太糟糕没挺得住。你们有什么办法能救他们吗?”我尽量保持着言语的平静。
见他俩摇摇头,我的心境竟也泛起些涟漪,大抵是失落了。
“我来吧……”轻柔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就见着她袭着青衣,翩然而至,衣带飘飘轻璇着缓缓落下,盘腿拂在地上,衣不沾尘。轻将琴置在腿上,抚起勃勃生机……蕴养着众人的身心。
我不由得惬意地吸一口这清爽的凉风,顿觉舒适,再看一眼那二人,他们的身上拂着微微的光晕,应该是性命无忧了。
一直到风止乐息,我这才能缓过神来:“真没想到,风属也可以治愈?”
“让您见笑了。”她清袖遮面,应是笑靥。
“不过,你不应当是西方的贵族吗?怎滴如此东方神韵?”我有些困惑。
“小女子速来仰慕东方的古韵之美,故了解得多了些。”她微闭双眸,轻低头,一拱手,蔚然一笑甚是美了。
“好吧。”我见那古琴想来也是品质不低的灵宝。至于怎么来的我就不好深究了。
更何况,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剩下那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