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沾染上这东西有点麻烦,但也还好,还好还活着。
他抬手将自己腰间一直别着的身份牌丢给了阮峤,眉舒目朗,扬声道,
“帮我把这东西交给我师尊,告诉他,待我解决身上的魔蛊,定当回去找他告罪。”
阮峤抬手把曲少凌的身份牌接住,偏头看向江寒野,
“交给你了。”
曲少凌身上的魔蛊未解,能压制那东西的,也唯有江寒野身上的血。
江寒野颔首,
“放心。”
阮峤扬眸,
“你就没有话要对御兽宗的宗主说吗?”
江寒野唇角向下扯了扯,
“我给御兽宗带话,是麻烦。”
他与曲少凌不同,他身上的血脉,一查便知。
所以,跟御兽宗的联系越少越好。
燕度听着他这句话,后知后觉的似是想起来什么,喃喃道,
“我听闻,三十年前,御兽宗的亲传弟子白芷,曾经被魔族掳走过,可十年后,她曾经短暂的在人族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