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烛下山办完事儿回来,正巧看见纸鹤落在阮峤手下,问她,
“发生什么事了?”
阮峤抬眼看向他,慢吞吞的说,
“宗主要见我?”
沈南烛拧了拧眉,神色有些凝重,
“你闯祸了?”
他们这一脉,向来不怎么在宗门走动,跟主峰那边也没什么交集。
这宗主,忽然找她做什么?
“没有。”
阮峤连连摇头,然后似是想到什么,说,
“不过我上午的时候在演武台上,把主峰的云卿给打了。”
沈南烛听着眉头微沉,眼底带着疑惑,
“那不至于啊。”
对于年轻一代弟子之间的这种比试,都是有着宗门律令在的,演武台上受点伤也是正常,弦清一个剑尊,不至于插手这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