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得真真的,阿海这家伙在金光里写下的是“李幼蕖伤否”几个字,这是对她有多不放心啊!
真海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高傲的神情似乎六亲不认,抬头昂然道:
“是又怎样?”
燕华笑得伏在幼蕖肩头,跟她咬耳朵:
“真海小师父这几日,用那原真钵都写了好几回字了!要不是确实没写出险情来,他早就下水寻人了。”
正说话间,远处有人一声笑:
“李师妹,祁师兄,你们终于回来啦!可把我们急坏了!”
却是谢小天、戴清越二人飞来。
他们虽不像真海、燕华寸步不离地守在湖边上,但也每日里来看两回。
对两位下水后杳无信息的同伴,特别是李幼蕖,谢小天与戴清越都甚是关心,见二人久久不归,也是真着急的。
幸好真海与燕华都说李、祁二人在水底有要事,不能下水打扰,他们才少了些焦急。
“多谢挂念,惭愧惭愧。我俩是在水底有事牵绊住,羁留了几日,如今已解决了。我们回去再说罢!”
祈宁之抢先答了句,拦在谢小天充满好奇的眼神前。
幼蕖一笑,拉着戴清越的手,示意回去细说。
戴清越将幼蕖细细打量了一回,见她确实神完气足、双目湛然,这才放了心。虽然交情比不得其他人,可这位李姑娘着实美好,她也油然盼着这美好能持续下去。
回到驻扎地,戴清越贴心地先给幼蕖安顿在软褥上,又主动煮了茶来,俨然将幼蕖当作需要照顾的娇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