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夲负手微笑:“哈哈,总该想一些办法嘛,如今怕是只有陶老道兄能帮他说些话了。”
“那也无济于事。”司徒业自有得意之处。
他将目光眺望向三头魔人后方,那犀角魔人与另外两个魔人气势凶焰,却没一齐来攻打,而是四处在搜寻什么东西,翻阅东西南北角落,都不曾找到,之后怒声咆哮,连带着正在攻打镇魔玉壁的三头魔人也愈发用力。
“它们在找什么?”司徒业思索问道。
吴夲摇头不知,“这怕是也需去问问陶道兄,怎的离开时四头魔人还不是如今这番模样,此时却一个个戾气煞重,最前面这头还变成这幅模样?”
约莫过了小半刻,司徒业回头再看时,陶方隐已经站起身来,整个人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他向后方殿内望了一眼,拓跋南天也踏步走出,槐山五位金丹修士相聚一处,这便开始了商议。
宽阔的外台间,五人围战一处,一边看着年轻一辈们有条不紊的据守,一边讲说对策。
陶方隐捋须叹道:“没想到这一次那头犀角魔人愈发强大,竟能靠着血印追魂类术法探查到我飞驰踪迹,引他们向东南方向飞了几千里,来回兜转,本想着省些气力,奈何四头魔人追寻,还是吃不住纠缠撕斗。
一来二去,倒是吃了这几头畜生的亏,那三头魔人本是四人中最瘦小的一位,趁着逮住我一时之机,拦腰张开血盆大口咬合欲吞,瞬化三头,若非我一双火掌震荡空间,恐难全身归来……”
赵良才摸着肥胖的肚腩一本正经附和,“确实是凶险万分,道兄真是为我等争取了大好时间,而今只剩下这四头东西,道兄以为该如何处理?”
司徒业皱眉观望着外面那三头魔人的巨大躯体,“单独去斗,确实是难以应对,咱们都已耗去太多灵力与气力,亦都有创伤在身,陶道兄可有发现什么偏门治法?”
陶方隐将双手慢慢负后,目光平淡道:“未曾有什么诛灭之法,这四头中,那犀角魔人与前面这头最具实力,都能爆发金丹后期甚至巅峰的力量,凭你我几人现在的状态,难以独立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