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飞云今日明显不大高兴,他一直四下关注附庸势力的集结情况,明月城有他至亲的人,眼下一心想催着大军赶紧南下,哪有功夫理会司徒酩,随后应付了句:“你自己去试试便可。”
那胖子撇了撇嘴,嘀咕道:“这次南下平灭魔徒,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五人中司徒礼的年岁最大,五十多岁,中庸身材,方脸小眼,皱着眉自语道:“今次家主怎教司徒十七站在魁舟上了?”
司徒祥瑞长着一张娃娃脸,“这有啥,十七大哥近年办事得力,可不得被老祖器重。”
司徒飞剑和司徒飞云长相酷似,一听司徒祥瑞说司徒十七的好话,立刻板着脸训道:“祥瑞,你怎能念他的好,一个旁支收养的东西,能比得了咱们么?还有那姜玉洲,也不是啥好东西,他家掌门害死咱们的宓儿妹妹,若不是老祖压着,我非得教他付出些代价。”
司徒祥瑞个头也不高,听了司徒飞剑训斥,看了看旁边的司徒酩,见这个胖子哥冲自己摇头,只好一时忍了司徒飞剑,低头不再言语。
司徒飞云一直关注着大军动向,见下方飞出三道耀眼光影,心头一喜,三位金丹前辈出来,大军终于要动弹了。
三道光影闪现来到最大的云舟上,陶方隐赤红道袍随风飘咧,银白胡须轻捋,“既是大急,刻不容缓,快快南下吧。”
司徒业震声发令抛旗:“出发!”
自家老祖亲自发话,族人弟子们一个个催动灵舟缓缓而动,很快随着魁首灵舟一飞百丈,浩荡向南而去。
魁首灵舟上,姜玉洲与陶方隐一时来到隐秘隔间,陶方隐施出隔音屏障,“去到那里后,你莫争着与不相干的东西计较,回城里护好黄龙楼的门人,教杜兰那丫头往北归来,替你掌门师弟做事,他如今闭关练那门术法,我看一时半刻难有成效,唐林筑基的日子也近了,咱家还是不插手司徒家的事。”
姜玉洲疑惑问道:“那您为何也随着南下?”
陶方隐捋须沉吟:“晋地有强大元婴宗门汦水宗管理,竟也爆发魔徒隐患,此间必有大蹊跷,我此去要仔细探查一番,看看无月沼泽是否适合居留,不然就得教咱家在那边的商务之事撤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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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洲点头道:“尊师叔之命。只不过真要撤回,咱家的损失怕不会小,这十几年灵石越赚越多,门里一下子缺了这条收入口子,只怕……”
陶方隐摇头道:“你还是要多与言儿学学,以人为本,我门中弟子性命才最珍贵,只要人活下来,哪愁灵石赚不来?那边人手撤离,正好回来经营鬼市,以简雍的本事,所挣利润怕不止以往百倍千倍。”
“师叔说的是,就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观那蒙毅讲说云里雾里,也说不清个一二三,大体都是他家的事。”姜玉洲连连应承。
陶方隐忽而叹了口气,“多年不曾听闻晋地动乱,此番竟能牵连周边势力,若不只是汦水宗出了问题,这便有大麻烦了。汦水宗在东洲的实力不算低,他们都遇到了麻烦,其它地方恐怕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