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前辈,喝的可还尽兴?”钟紫言笑眯眯走了过去,言语透着些许打趣之意。
二人年岁相差不过十六岁,司徒十七筑基初期修为,心性活脱好客,与钟紫言认识七八年,交情不浅意气相投,自不会怪钟紫言玩笑之语。
“我倒是无甚大碍,毕竟修为摆在这里,可苦了一同前来的三位司徒家子弟,那一个个醉话连篇,口无遮拦,要说你门中那位樊大师,可真算人才!你平日都不管管?”
司徒十七笑骂着樊华,惋惜自家三位的颜面竟丢。
钟紫言摊手表示无奈,“这位老人为我门中财力增收付出甚巨,年岁渐老筑基无望,眼看着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作为小辈,我哪里好说教,还是由他吧,恩情难还呢!”
司徒十七笑着摇摇头,随意说道:“今次来拜访,也无要事,只是带他们游玩一番,增进两家情谊,另外嘛…嘿嘿……”
司徒十七弯嘴眨眼,钟紫言一见这副模样就知道司徒业又让他来打听陶老祖的下落了。
以前打探那还是暗地里侧面询问,这几次也不藏掖,直言问出,钟紫言见怪不怪。
“还没有归来,不过他命魂之物完好存在,应是无碍!”
“……那就好,我也只是问问,顺口问问而已。”
钟紫言才不信他是顺口问问,沉吟少许,说道:“我知司徒老祖需要金丹帮手,眼下正好有一机会,前辈要不听听?”
“说来听听。”
钟紫言便将秦封要结丹的消息说了出来,需要司徒业陪同护持,司徒十七听罢,喜言一口应下,他倒是直接便替司徒业做了主。
司徒十七探问:“那秦老哥是准备在哪里结丹?”
钟紫言稍顿少许,开口道:“这却要看看情况,等我门中两位师兄去过筑基机缘之地,成功筑基后,若是槐山没有合适的地方容他结丹,就要费一些周折去北方的天雷城了。”
司徒十七明了点头,附和说着:“这样确实稳妥,近年的槐山鬼邪混杂,三阶灵地本就不足以用作结丹,去天雷城再好不过,由我家家主护持,当会顺利!”
有条件,谁不想去品阶高的灵地结丹,低阶灵地除了要抵御雷劫,还得保证灵气不会被抽干,何其艰难,类似司徒业那样冒险跑去藏风岭结丹,成功几率十不存一。
“嗯,槐山没有四阶灵地,秦前辈结丹不容外界任何干扰,所以早有打算的。”钟紫言对于秦封能否成功结丹看的很重,一来如今门中需要一位金丹庇护,二来相处多年视如自家人。
司徒十七得到这条消息,自觉没有白来,心情大好,“你入练气九层也有一段时间,是否感应到大道指引?”
钟紫言摇了摇头,“没有丝毫感应。”
“莫急,这种事急不来,安心修炼就好,以你的天资,还愁筑不了基?”
钟紫言心头苦笑,愁还是会愁的,过了这个冬季再过一年,就近三十岁了,按照资质来算,自己这种修炼速度不合常理。
司徒十七忽转了话题,凑近钟紫言问道:“我族里那两位,来也来了七八次,你看的上看不上给句话,人家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为了家主的一句话干等着你空耗光阴,这就有点不仁义了!”
司徒业想要联姻,这事钟紫言早几年就知道,但一直没有正式推拒,与那两位也是接触过不少次,都是很好的姑娘,处理不好说不准就害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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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三十岁的年纪,要是没有点欲火冲动,哪里还算男人,可钟紫言向来是规矩的,道侣这事,首先得发乎情,没有情光盯着肉体,与走兽何异。
早年间见司徒可儿漂亮,也有要不直接允了的念头,每每想到那一步,幼时接受的书卷经义便深切提醒自己,不能情欲不分。
近年司徒宓愈发清瘦,修为没有精进,身材长相却在急速变得妖娆,都知道是为了钟紫言而改变的,难得她长了一张清纯秀脸,配合如今的身段,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妖孽,钟紫言想起上次见面时那对圆润沉淀胸脯走路低压,脸上顿时红了。
“这……这事,修真之人,应以修练……”
司徒十七看见钟紫言这副做派就抓耳窝心,“老大不小,还害的哪门子臊,男婚女嫁,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