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闻言立马瞪大双眼朝着姜伯游喷道:
“圣上,现在京城四处流传姜氏一门,门风不正、修身不明,所以老臣认为,他根本就是为了平息他姜家的祸事,才重提旧事祸水东引,还诬告老臣,若……”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张辰给打断了:“定国公,我劝你说话小心一点,什么叫做姜氏一门门风不正、修身不明,你倒是说说什么流言,让我听听涨涨见识。”
但薛远却根本不接他的茬:“忠勇伯不要转移话题,事情摆在眼前容不得抵赖,臣请旨降罪姜伯游,肃清这股不正之风。”
“请圣上降罪姜尚书以正视听。”
“圣上,姜尚书诬告攀扯居心叵测,当处重罪!”
“臣附议。”
“臣附议。”
薛家派系的官员们立刻跟着薛远附和道。
而之前那名嘲讽薛远的御史再次站出来说道:
“圣上,国公此言大谬,若因有本参奏就导致一部尚书获罪,这让悠悠天下如何看我大乾朝堂,岂不是白白给平南逆党笑话看嘛。”
“圣上,国公所说流言究竟如何还有待查证,但以此来阻止姜尚书所给出的证据,未免不是有转移视线之嫌。”
“臣附议。”
“臣附议。”
而秦系官员也不甘示弱,纷纷站出来为姜伯游说话。
于是沈琅便脸色阴沉的看着底下的两派人员在哪里互喷,他之前所担心事情还发生了。
虽然他不想让薛、秦两家中的一家独大,但也不是想让他们在这里互相扯犊子。
这个头要是开了,那么接下来的情况就可想而知,无论秦系参奏什么事情,薛系必定反对,相反亦是如此,那朝廷的政事就变成他二人党争的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