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云素生孩子的第二天,霍绍鸣就去结扎了。
他实在心疼,看到素素生孩子时被推出来浑身冷汗,憔悴不堪的样子。他的妻子是最爱美,最怕疼。
也是最娇弱的人呐。
“你说这孩子像谁?小小年纪,老成不像话。”云素看着一回家就自觉拿起作业做的孩子。
她还想像网上那些段子,就是母慈子孝。
“冬翰不让你操心,这不是很好嘛?”霍绍鸣听见妻子的嘀咕,“他很聪明,成绩也很好,学什么都很快。”
“是那么说,但也才七岁就那么老神在在的。”云素觉得她有时候都比儿子小孩子气。
“没事的宿主,明天我们偷偷出去吃薯条。”
第二天云素偷摸的溜出去吃薯条,刚点了餐拿到手坐下。嘴唇一碰吸管,她紧贴的玻璃墙就被敲响。
下意识回头,云素就看到一大一小。
“母亲,不能吃垃圾食品。”
霍绍鸣在一旁笑着,现在已经不需要他来说这话了。儿子说这话,素素就生儿子的气,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做坏人。
云素不服气,大口喝掉可乐。
霍冬翰回头看眼父亲,父亲看着母亲的眼里的宠溺都要溢出来。
那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父亲对母亲红过脸。倒是母亲,娇矜小孩子脾气多得很,大部分还要靠父亲哄。
他问过父亲为什么。
父亲说:爱人如养花,你爱它的娇美就该给花儿优渥的环境。你把花儿丢在风雨里,却要斥问对方你怎么颓靡成这样?这是不对的。
系统舍不得让宿主受一点点皮肉之苦,所以在她六十七岁那一年,在霍绍鸣怀里没有再睁眼。
“你们找到父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