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会场的人，从一开始的寥寥无几，慢慢坐满，最后连过道都站满了人。

乐乐互动很多，时而抛出一些问题，关于职业、关于理想、关于爱情、关于心理成长。

演讲即将结束，乐乐开始收尾。

“今天的演讲，你们有收获吗？”

演讲，会越讲越兴奋，乐乐脸颊绯红，情绪高亢。

台下的声音此起彼伏：

小主，

“有！”

“有！”

“有！”

......

乐乐低下头，又笑了笑，随即她抬起头，目光灼灼，看向全场。

“如果，有个家庭优渥的结婚对象，一份薪资不错的工作，但二者只能选一，你选什么？”

台下窃窃私语，不一会儿，有说选结婚的，有说选工作的。

“如果，在事业关键期，家里要求你生孩子，你会怎么选？”

“如果，你和丈夫感情不和，但孩子不希望你们分开，你会离婚吗？”

“如果......”

乐乐一口气说出了近十个如果，台下激烈的讨论后，再次陷入寂静。

“女性成长，到底要成长什么？

事业？理想？爱情？家庭？还是什么？

今天，之所以是我，站在这个讲台上，是因为什么？

是什么，在默默地衡量着我的价值？

如果，我是男的，同样的背景，还能站在这里吗？”

乐乐又停了下来，扫视全场。

人很多，后面座位上的人都站了起来，不然会被过道的人挡住视线。

“就像有钱人跟你说：钱不重要，成长才重要！

我跟你们抛开一切困扰女性的具体问题，谈女性成长——都是废话！”

台下一片哗然。

喧闹过后，乐乐掷地有声，声音依旧优美，但振聋发聩：

“女性独立的基础是——经济独立！

女性自由的前提是——财富自由！”

台下再次，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