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三兄弟靠着自家酒坊的生意,五十两对他们而言,并非难以承受的负担。
但酿酒毕竟是体力活,怎能与这区区五十两投资,未来坐享其成相比?
更何谈,有谁会嫌手中的银子太烫手?自然是多多益善,求之不得。
王达搓着双手,笑容满面:“砚辞,我和彩虹的婚事,全看你的了。你放心,柱子哥不会让你吃亏的,入伙的钱我来出,赚的分红全归你,你就挂个名就好!”
秦砚辞婉言谢绝了三位兄长递来的银子,随后将目光转向王达。
王达虽口袋空空,却能讲出这番豪言壮语,若从好的一面理解,这是讲义气;但从另一面来看,却是逞强好胜,硬撑场面,自讨苦吃。
实际上,卢光等人所看重的哪里是那区区五十两入门费,他们真正垂涎的是秦砚辞身为举人的名头。
有了秦砚辞这位举人为招牌,吸引他人投资合作无疑将变得更加轻而易举。
秦砚辞沉吟道:“各位哥哥,这笔生意我还需细细考察一番,看看是否真如卢光所描述那般,等一切明朗之后,再议金钱事宜。”
随即,秦砚辞的目光轻轻转至王达身上。
“你既然已经成为了股东之一,那些人应该给你留下了某种凭据吧?能否让我看看,好让我心中有数。”
“有,当然有!”
王达连忙回应,仿佛急于证明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
只见他匆忙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满褶皱的布包,双手微微颤抖地一层层解开包裹的布,动作中透露出一丝忐忑。
最终,在众人目光的聚焦下,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契约露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份契约递给了秦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