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当下这特殊时期,这些钱一半以上都要用于购买工人所需的基本口粮和日常开销,留给建房和扩建的份额实在有限。
凌瑾韵没有过多犹豫,手指轻轻掠过空间戒指的边缘,一抹淡淡的蓝光闪过,她的掌心悄然出现了两张沉甸甸的银票,每张皆是一百两,光泽中透着铜钱特有的凉意与踏实。
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两张珍贵的银票叠放整齐,轻手轻脚地塞入挎包的最深处,仿佛那不是银票,而是她心中的一片温柔。
转身之际,她面带微笑,将挎包递到王莲娟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与欣慰:“娘,这是我今天外出诊治的收获,两百两银子,请您收好。”
一桌之上的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凌瑾韵手中的银票上,那两张薄薄的纸张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们的心头起伏不定。
他们的嘴唇微微颤抖,试图寻找合适的词汇来表达内心的震惊与不解,但最终只是化为一声声微弱的惊叹。
谁能想象得到,一次出诊竟能换取如此丰厚的报酬?
即便是那些身居高位,服务于皇室的御医,恐怕也难有此等收入!
与此同时,在宝鼎镇外山脚一处隐秘而庄重的宅院内,夜色掩护之下,一道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入了谢景行的书房。
那人身形矫健,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充满敬畏:“主上,有何吩咐?”
此时的谢景行,正沉浸在书法的世界里,手中的毛笔如龙蛇舞动,饱含墨汁的笔锋轻轻触碰宣纸,忽而又猛力按下,黑墨穿透纸张,留下一道道苍劲有力的痕迹,一丛丛翠竹在他的笔下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他面容沉静,眼神深邃,仿佛对外界的打扰浑然不觉,只是淡淡地询问:“事情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