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虽遭遇拒绝,却不肯就此放弃,继续耐心推荐不同类型的武术修炼,特别是那些注重养生的功夫。
这一切被一旁的凌瑾韵细细观察,她轻咬着馍,悠悠走到秦砚辞身边,带着一丝好奇与玩味问道:“祁公子的武艺如此高强,不知是哪位高人指点呢?”
秦砚辞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苦笑,他的声音虽轻却坚定:“练武诚然是一件美事,但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尚未完全恢复,从事剧烈运动恐怕并不适宜。祁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家砚辞在这个节骨眼,确实不适合练武。”凌瑾韵也出来帮忙说话。
祁怀眼波微转,挑眉之际,带着几分玩味,“凌姑娘所谓的‘我家’,倒是让我颇感意外呢。”
凌瑾韵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语带双关:“祁公子身板硬朗,那点小蛇毒在解之后,想来应无大碍,已然康复如初。我这偏僻之地,条件有限,让祁公子与砚忆共处一室,确实有失待客之道,其中意思,祁公子应是明了。”
祁怀脸色微微泛红,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随意丢开手中的树枝,做出一些不适的表情。
然而片刻之后,他道:“凌姑娘多虑了,我怎会感到不悦?只是体内的蛇毒似乎并未完全根除,时而会带来不适。昨晚辗转反侧,半梦半醒之间,故而选择清晨练功,希望能稍作缓解。”
凌瑾韵凝视着他,眼中满是猜疑与探究,然而见他言之凿凿,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好点头道:“早餐已备,吃完我再为你配制药剂。”
屋内,凌瑾韵一边调配解毒良方,一边悄无声息地从储物空间中取出几味珍贵药材,正专注之时,却被秦沫沫的突兀闯入惊得一颤。
“嫂子,外头有人找你。”秦沫沫的声音带着些许急促。
门外,崔婆婆牵着小孙女,一脸焦急地站立,请求凌瑾韵为持续高烧不退的孩子诊断。
“崔婆婆,您先别急,请让我看看孩子的情况。”
凌瑾韵心中暗自感激崔婆婆之前的帮助,这份人情不得不还,迅速搭上孩子的脉搏,判断出是典型的发热症状。
她随即拿出几味退热草药递给了崔婆婆。
“崔婆婆,这些药先用着,但仅剩两剂,我建议再去医馆配些回来,连续服用两天,小姑娘的病情应该会有明显好转。”
话虽如此,凌瑾韵心头却生疑惑,为何他们不直接前往医馆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