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摧毁奥创坚信不疑的逻辑，要远比在物理或数据层面毁灭它更困难，但一支卷土重来的齐塔瑞大军刚好能做到这一点。】

【奥创从一个想要灭绝人类的AI变成一个极端环保的AI，身份也从超级反派变成反英雄，虽然不打算加入复仇者联盟，但同幻视成为惺惺相惜的对手，除了九头蛇和索科维亚之外没有人受到伤害，可喜可贺。】

【是的，索科维亚，它在复仇者联盟同齐塔瑞大军作战的过程中被彻底摧毁，对此你有什么头绪吗？】

没什么头绪，毕竟所有居民都已经提前撤离，之后斯塔克集团还会负责系统性地安置并帮助他们恢复原本的生活，这对佩珀来说是早已驾轻就熟的东西。

但这多少让她理解了一点什么叫“剧情惯性”，虽然索科维亚不是飞上天然后被炸掉，但却是被天外来客毁灭的，至少听上去差不多。

还有幻视，他成功夺取奥创的振金身躯，但马克44却被反向夺走，之后为应对突然出现的齐塔瑞大军，那支量产型钢铁侠大军被托尼交给奥创控制，在战斗中，它们几乎全军覆没。

而在原本的命运中，马克44被浩克摧毁，那些量产钢铁战甲则因为奥创的关系被托尼炸成了漫天烟花。

除了如皮特罗旺达兄妹这些她直接干涉的人或事，其他事物即使自己进行过一定程度的干预，也会在远离视线后回到原本的命运轨迹上。

至于此行的收获……

【‘秩序破坏’提升至Lv3。】

【获得‘危机之力·奥创’。】

【回收嵌入的世界片段：‘贾维斯子系统’、‘绯红女巫·Alter’】

对，就是这个。

——

哗啦啦——轰轰——

在佩珀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个有着奇怪后缀的“绯红女巫”上时，白色空间内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建筑倒塌的声音，随后，足足占了空间一半面积，已经彻底坍塌以至于分辨不出原貌的现代建筑废墟出现在空间正中的位置上。

“【它原本就是废墟状态，佩珀女士。】”贾维斯子系统仿佛要撇清关系般飞快地说道。

“我又没说是你弄塌的，新建数据库可做不到这种事。”佩珀摆摆手，来到废墟之前。

相比有着复杂重复结构的大厦，这片什么都没有的废墟看上去更像是一栋遭遇了地震的小型别墅，主要结构为砖瓦以及破碎的墙面，但却没有在其中看到任何类似家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