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甩了手:“罢了罢了,哀家不管就是了,但有一事儿,哀家不得不说。”
燕聿洗耳恭听,太后一副责怪之意道。
“皇帝,你且节制些,嫩生生的人儿叫你弄得满身印子,你叫她如何见人啊。”
燕聿不由得挑了挑眉,接着,若有所思道:“母后教训得是。”
陆清悦在寝宫里等了许久,到了晚膳时刻,燕聿才回来了。
“悦儿。”
“嗯?”
燕聿走至她的面前,看到她脖子侧后方快要消散的红印子,他敛着神,伸手摁了上去。
“悦儿这印子是哪里来的?”
陆清悦迷茫:“什么印子?”
燕聿用了点儿劲儿,使那红印子更红了,陆清悦也伸手扶了上去,随后迷糊地看向蔷兰。
她今日都跟蔷兰在一块,哪有什么红印子。
蔷兰往前一步瞧了瞧:“呀,怪奴婢粗心,定是在御花园里被虫子咬了。”
“姑娘今儿一直与奴婢在一块呢,但姑娘换衣裳时,没叫奴婢伺候。”
“是奴婢一时疏忽了,没瞧见,请陛下和姑娘责罚。”
陆清悦去扶她:“快起来,不是你的错,陛下要怪也只怪虫子才是。”
随后,她抓了抓那处印子:“只是,我怎么没感觉呢?”
燕聿捏住她的手:“好了,本来就红了,可别再抓破了,去拿些药膏来。”
燕聿边替陆清悦上药,边目色沉沉地盯着她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