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些玉瓶内装有各种剧毒之物,算不上邪秽之物,便不收缴,但你要紧记,切不可用来害人,败坏宗门清誉,明白吗?”
“弟子清楚!”刘玉被上官明一盯着,不由有些心虚,立马回道。
上官明点了点头,收起严厉之色,轻笑着说道:“此人罪大恶极,又是宗门通缉犯,既死于你手,待我上报后,也算大功一件,宗门会给予奖励,你小子到是有些气运,不错!”
此子,这些年算得上是连立奇功,次次死里逃生,一个练气期弟子,经历了这么些离奇凶险之事,还能活下来,可真不容易啊!这些上官明全看在眼里,不得不对刘玉高看一眼。
“弟子有一事相求!”上官明的话,正好点醒了刘玉,刘玉立即拱身一拜,说道。
“何事!”上官明示意刘玉直说。
“还请宗门为弟子保密,呼言石虽被弟子击毙,但他那师妹柳真妙仍逍遥在外,两人形影不留,感情想来深厚,若得知此人死于弟子之手,必会报复。”
“弟子自是不怕,会小心提防,但弟子出生于越国凡族,族人皆是凡夫,此女心狠手辣,怕是会对他们下毒手。”刘玉在矿洞内,便已想好,就算不要宗门奖励,也一定不能走露风声,令亲人受到迫害。
“放心吧!宗门不会大肆宣扬!”上官明点了点头,应下了此事,对刘玉不由又高看了一眼。
“此事对外可传,此人是由我拓跋延一人所杀,让他那师妹柳真妙来找延某!”拓跋延这时咬牙说道。
呼言石不单砍断了他的右臂,还毁了他的道基,令他结丹无望,拓跋延心中恨不得将呼言石碎尸万段,但此人已死,那这笔帐便算到他师妹柳真妙头上。
拓跋家自然不怕柳真妙来寻仇,就怕她不敢来。
“也可!”上官明看拓跋延的神色,便知拓跋延心中所想,开口说道。
上官明拿起了最后一件未收起来的血红色玉牌,玉牌四方,由极品血玉雕成,两条恶蛟一左一右刻于两侧,中间刻有两字“煞冢”,上官明眉头紧皱,注视着玉牌的“煞冢”二字,目光久久未能移开,好似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