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稳妥的办法。”秦风补充后,又道:“你那没来得及做的验证,我可顺手帮你做了,但其他的,便各走各路喽,你抓紧吧,要知道,谷玄牝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而我留给你的时间,更少!”
应飞扬道:“见秦姑娘会在这时选择照看楚颂,便知秦姑娘所言非虚。不过还有一句叮嘱送给秦姑娘。”
“说呗,听着呢。”
“请姑娘务必——看紧楚颂!”
秦风神色微微一动,随后收起懒散,郑重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而她走远后,苗儿也正赶来,叫苦道:“公子,你竟和秦风姐聊了这么久,搬了那一大堆书,可把我累坏了……对了,咱们接下来去哪?”
应飞扬道:“要去的还多,但先要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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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浓郁,氤氲成芬。
狭小空间内,整齐的罗列着一坛坛美酒,只闻味道,便已熏人欲罪,此处乃是锦屏山庄的酒窖。
应飞扬此时正在酒坛中,对着油灯翻阅着一本账册,从灯油来看,已在酒窖之中呆了有一段时间了。
“公子,我不明白,咱们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苗儿似是实在受不了此处酒气,捏着鼻子只用嘴呼吸,说话也显得瓮声瓮气。
应飞扬边看边道:“自然是看酒水的往来记录了。”
苗儿不解,“酒水记录,看这些有什么用?”
应飞扬边翻边道:“除非是修炼道家辟谷,或是走佛家苦行法门,否则来做客时有,总是少不得吃,而有宴无酒不成礼,所以,只要看酒水的进出记录,便可知晓山庄何时来了客人,来的又是谁。”
“那公子看出了什么?”
“问得好,本公子翻了这十五年的记录,发现十五年间,韩赋来山庄做客共计三十三次,其中,铁山有七次跟随同来。”
苗儿还是无法理解的样子,歪着头道,“可是公子,你已经查了一下午了,用了一下午,翻了这么些账册,就为查这么一点小事?”
“事情虽小,可却能证明许多东西,七次,正好七次,而且每次的时间也正好吻合……”应飞扬像在跟苗儿说话,更像在自语,忽又道:“你说已经一下午了?”
“可不是么,外头都快天黑了,又一天过去了,公子竟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