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观?”应飞扬面色不由一变。
“没错!玄敏和尚佛道大会是就缺了席,这两日也一直不见踪影,今个却突有传闻,说玄敏被关在了上清派中,而佛门之人也得到了这个消息,现在已将上清派堵住,眼瞅这就要打起来,我听闻后便急往上清派观视,心想要真打起来也好当个援手,哪知路上被普法那和尚拦住。”
“普法那秃驴也非是省油的灯,说什么玄敏失踪,我是最大受益者,便将玄敏失踪的事强扣在我身上,要拿道爷我治罪,道爷时间有限,不欲与他纠缠,便边打边退,哪知最后阴差阳错打扰了你的好事。”
“原来如此。”听完原委,应飞扬眉头一簇,暗忖道:“谢灵烟她们现在就住在上清观,方才她们匆匆离去,应也是听闻到这个消息回去援手,又因担忧我伤势,所以不将这事告诉我,嗯,我现在伤势也恢复了七八成,也该去观视一番。”
“那现在道长可还要过去?”
“自然要去,贫道还会怕了佛门吗?”
应飞扬道:“既然如此,不妨同行,也省却普法和尚去而复返,又寻你麻烦。”二人目的一致,一拍即合,一同前往上清观。
横越半个洛阳城,便已到了上清观门前,但见门口佛道分立,剑拔弩张,一副逼人氛围。
“果然,这佛道大会虽能强压下矛盾,但却不能将之化消,一年一年累积,终有爆发的时候。”眼见佛道大会方举行过,双方矛盾却又增无减,应飞扬不由一叹。
佛门中已白马寺的僧人为主,佐以各方佛修,相比之下,上清观的势力就单薄了多,如今观中主事之人大多仍远在千里之外为司马承祯守灵。只余下些无甚名气的长老和年轻弟子,反倒是商影领着弟子一马当先的站在前列,颇有为上清派出头的架势。
但见道观门前,有两个修为深沉的僧人盘膝而坐。身上华光隐现,不知是做什么,但众人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
过了良久,二僧同时睁眼,对望一眼。皆是摇了摇头。
“怎么样,我上清观已撤下护观禁制,允二位神僧以天眼通的神通观视上清观,不知可在观中看到玄敏大师踪迹?”一名上清观长老道。
左首僧人摇头道:“遍寻观中,确实未见玄敏道人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