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地方还挺宽敞,呦,后院还养着竹子呢,真够雅致的。”谢灵烟方走,应飞扬又抖擞起来,打量着房子赞叹不停,房子一正两侧三座房子,皆是青砖红瓦建成,屋后还有一个小竹园,栽着笔直挺拔,翠绿欲滴的竹子,这环境却是令应飞扬极为满意。
“我听说你疼得丢了半条命,现在看来,还挺精神的啊。”清苦嘲弄道。
应飞扬方想反驳,却突然察觉,他明明是放从昏迷中醒来,却全无病馁之感,反而是神采奕奕,浑体说不出的舒畅。“师姑那里的疼看来真不是白吃的,确实有些效果。”
“有无效果,试了才知,去,后院里砍跟竹子试试,砍成四段啊。”清苦随手将剑掷来,应飞扬随手接剑,抖了个剑花,口上还嘟囔道:“挺好看的竹子,砍它作甚,煮鹤焚琴,不懂风雅。”
说归说,应飞扬还是乖乖依言而做,步入后院,寻了根粗壮的竹子怕打几下,接着信手一剑,剑光瞬起乍灭,未及看清便已收归鞘中,却是在一瞬间出了三剑,应飞扬得意的收剑入鞘,此时才闻“哧――啦――”响动,竹子断成四截坠倒在地。
但看着竹子的倒落,应飞扬脸上得意地笑意凝滞了。
细看倒地的竹子,中间一根切口平滑,足见运剑时一气呵成,而左右两根切口却是毛糙,显然是力道不均匀。“怎么会这样?”应飞扬疑道。清苦道人捡起一截断竹,一边在手中把玩,一边将商影先前所说之话原话转达,听着商影留下的推论,应飞扬越听越是心情沉重。
贺孤穷却很享受打击徒弟的快感,还自己总结似的补了一句:“常人练剑,目的便是靠着多次演练,用身体记住出剑的力度分寸,使出剑变得精准。而你因真气暴涨暴跌,每日都与前日不同,与真气配合,所该施展的力气和分寸也就不同,所以对你来说练剑得越多,只会越感紊乱,最后失了手感,成为一根皮厚中空的废柴。”
清苦拿竹节比划着,说道“废柴”二字时,清苦似是为了加强语气,手一用力,将竹节捏碎,却不想碎裂的竹刺刺入他的掌心,疼得他叫喊着将断竹甩出。
“还真是废柴啊。。。”应飞扬捂脸,不忍再看。
清苦说得严重,应飞扬方升起的紧张感反而消散,料准了清苦必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