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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琏平白又被气到了一回。他只知给杨臻上金箍,催杨臻有些紧迫尽快办事,却总猜不到杨臻何时会给他来一遭意外。
这一日重振心情正要去杨臻再催一催,结果却被场院里门庭若市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穆琏起了些怒火,他一个千尊万贵的侯爷在这座庄子里住了多日,这里早就成了他的地盘,怎么容得下这么多流里流气的乡野村夫在此群聚。
“似乎是里头那位在支摊算卦呢。”青衣答。
穆琏愈发不乐意:“什么叫似乎?”又是模棱两可又是支摊算卦,什么乱七八糟的……
“属下也搞不清楚,连房千总的人都过去凑热闹了,一时半刻间……属下一人也摸不清楚。”青衣欠身。上次在黄州他的兄弟黛衣虽然被救了回来,但当时人伤得太重至今未好,京中来的那群兵丁若不济事,穆琏身边便只有他一人可用了。
穆琏攒着满腹不快风风火火地穿越人海,临到近处偏又无法再挤进去。
“侯爷到!”青衣扬声清场。
堵在堂口的那些模样各异的江湖人士陡然静下来,纷纷回头看向了那主仆俩。仅是几人稍有松动,似是要给他们让开道路,可眼看其他人不为所动,那几人便也稳住了态度。
穆琏一向端庄清逸的老脸再也装不下去,阴翳黑臭的面色令青衣看得直哆嗦,正当青衣惶恐主子要大发雷霆之际,穆淳拨开人群从堂中出来时迎面碰上了穆琏。
“这里是什么情况?”穆琏暂时压住火气问。
穆淳反倒摆出一脸问责模样:“是你把山海阁人在荆州的消息散出去的?”
“怎么了?”穆琏看着他。
穆淳动了动嘴角:“这些人都是奔着问道师名头来的人,但山海阁今非昔比,只能由他顶着。”
“这么说来,”穆琏有些被气笑了,“还是为父的错了?”
穆淳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扭头便要走。穆琏伸手拉着他道:“你还要帮着他糊弄为父?”
“侯爷,”穆淳一句话让穆琏的心凉了半截,“你以为这是什么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吗?还是你觉得他们就只配束手就擒引颈待戮?”
“你什么意思?”穆琏当真有些压不住怒火了。
穆淳错肩别开他,抬手拍了拍穆琏的肩道:“回头看看,你的后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