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参宿身后的单以谋未卜先知般凝了脸色,他似乎料到了梁源要说什么。
“四年前我崆峒先是掌门羽化,后又是楼师叔和家父相继殒命,这份罪责虽说最后落在了大师兄许重昌的头上,可却又与派外多人有所勾连,侯爷对此事可有了解?”梁源越说越愤劲,可见之处青筋跳动看着颇为骇人。
单以谋闭上了眼,他掩盖了形容,梁源不知他这个当事之人也在场,就这般单枪匹马地单刀直入,单以谋不敢有这样的胆量。
“你想知道什么?”穆琏放下茶杯看着他。
“崆峒,还有峨眉和丐帮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梁源的话到最后已经成了嘶吼质问。
“放肆!”青衣探步呵斥,“不可对侯爷无礼!”
梁源血性上头,甚至不怵直接动手。
蒯粟和参宿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火烧到了他们便骑虎难下了。参宿尚在底下征求蒯粟的态度,蒯粟亦是不敢冲锋陷阵。
穆琏冷笑一声,却不作回答。
秋清明与任去来也有些措手不及,但他们心里的底线便是一旦起冲突他们绝对会护住梁源,撇开什么武林同气连枝的排场话,光是为施行远的在天之灵也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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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从燕伸手把梁源拉了回来。梁源本还想挣扎,但看到周从燕的表情之后却冷静了许多。蒯粟微微起身帮周从燕把梁源拉回来暂且拦住,梁源明白了他们眼中不言而一的意思。
时机未到。
只此一桩,再多理由都得统统让渡。
周从燕匆匆回到医馆之时刘聂率先迎了出来。
“教主,属下来迟了!”刘聂见面先赔起了不是。
周从燕眼下无心管他,草草应了一句继续往前走,又往里几步之后肖家兄弟围上来通报道:“教主,镇原侯家的世子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