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燕真觉得宿离变了样,真不是从前那个隐世琴师了。旁的不说,让暗尊自己一个人面对整个江湖的大军压境,这是没仇没怨能干出来的事?
“教主!”一个歪脖子的护教使跑了过来,“前头怕是要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宿离总算开始紧张了。叶悛与他的交代是,尽量和气拖延,实在不行就服个软,总之就是要在尽量不动干戈的前提之下把人劝退。
“叶尊者的性子您也知道,”歪脖子也是无奈,“他虽然能耐着心烦和那些人说道,但他那孤傲模样从来都瞧不起那些睁眼扒瞎的人,眼下是他们说不过尊者,站不住理了所以想直接占了天宫。”
宿离霍然起身疾步往殿前去,望北天宫是巫奚教的底线,绝不能让那些人踏入半步。
“喂……”周从燕想追上去,却被竹叶青一把扯了回来。
竹叶青朝宿离离开的方向斜着眼说:“这事儿不归你管。”
周从燕还有犹豫,是不归她管,可宿离要是就这么一去不回了,日后她怎么跟杨臻交代呢?
宿离赶到之时,叶悛还在拦着手下的守山卫忍着兵戎相接,千钧一发,当真是险险就要打起来了。
“各位江湖人士,”宿离负手站在两方之间,“巫奚教至今未与诸位大发冲突,就是希望能与诸位化干戈为玉帛,诸位又何必步步紧逼呢?”
“你就是教主?”钱津达的小缝眼在宿离身上来回游走,“毛头小子一个,果然没了周振鹤,连巫奚教也不过如此了。”
一句话让他身后的江湖中人起了许多劲头,但巫奚教众却生出了许多不服与幽怨。
宿离不动气:“阁下也说,自从周教主弃世之后,我教再无与江湖生非,诸位这回又是要还报什么仇怨呢?”
“匡扶正义乃是武林正道,岂是死一个周振鹤就能放过去的?”钱津达狂笑,“既然前人能除掉恶贯江湖的周振鹤,我们为何不能直接为江湖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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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青背在天宫门后,啐了一口:“他奶奶的,该死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