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嵬名岘皱眉看他,他这话说得让人觉得他像是要走一样。
杨臻笑了一下说:“我睡会儿。”
“好——”
嵬名岘的一个“好”字尚未说完,杨臻便一脑袋杵到了他的胸膛上没了动静。
“杨臻!”嵬名岘紧声轻唤。手搭上杨臻的后肩之时发现他呼吸平稳后,嵬名岘才放下了方才陡然提紧的心。
徐枢找上来时,周从燕正好在往布条上糊刚熬好的膏药。
“要饭的?”周从燕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抬了抬头。
报信的学徒说:“对啊,瞧那样子跟饿了八年一样,可怕人了,他就在门口外头呢,可我们给他吃的他不要,赶他他又不走,非说要找你们。”
周从燕当时还心下道要饭的挑人要饭这等事真是有意思,可等她看到门外的徐枢之后就乐不起来了。
眼下四个爷们都在屋里,只有她能出来顶事。她虽然旁观过徐枢的厉害暗器,但也记得是他把鸿踏雪和方尔玉重伤至此,她虽害怕,但对徐枢其人更强烈的感觉是敌视和愤怒,这足够让她昂首挺胸地骂走他了。
“你来这儿干什么!”周从燕不是在问他而是在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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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方家人怎么样了?”徐枢问。
周从燕甚是抵触道:“怎么?你是来补刀的?”
这么一说,徐枢便知那方姓之人没死了,他松了口气又问:“那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