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机会说了,是她自己不说。”殷易臣淡淡笑着,目光落在坐在上头的钱兴禹身上,淡淡笑着道,“大人,您说是吧。”
“对,对。”钱兴禹连连应声,如今下头的殷易臣和湘玉公主他实在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只是如今,钱兴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发问,“娄姑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情,若是再不说,别怪我大理寺对你不客气了。”
娄梦云如今浑身发抖,才抬起头,便瞧见了殷易臣笑意盈盈的眼。
只听得殷易臣低着声道,“有些人,不愿意说,难道你真正的目的是要偷了我卧房的军队布防图给敌国的探子?如若不然,也不会这般不敢承认。”
这话一出,坐在上头的钱兴禹后背一凉。
若是只是单纯的因为记恨殷易臣刺杀丞相,那一切都好说。可若是为了偷殷易臣的布防图,那可是卖国的大罪,是要诛九族的。
娄梦云听了这个话,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只得磕头认罪,“臣女认罪,臣女只是因为贪图丞相的美色想跟他一夜风流,让她给臣女一个名分,当个妾室也是好的。谁曾想丞相醉死了,臣女实在是没办法这才恼羞成怒的拿了剪刀要刺杀丞相,跟丞相的父亲实在是没关系。”
娄梦云如今看来也算是有点脑子,如若不然,只怕是她全家都要遭殃了,只可惜殷易臣又怎么能让她如意。
殷易臣当即开口道,“娄姑娘好好想想,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