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不由心中一动,对方若是真要对自已不利的话,在自已昏迷的时间对自已下手,怎自已那时候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你不需要知道老夫是谁
,也不用知道这里是那里。原本以你的伤势,已经伤及本源,就算是潜行苦修,没有千八百年的时间也不可能修复自身的道伤。老夫出手帮你恢复伤势,只是希望你能替老夫办一件事情而已。」
「哦?」
冷风眉头一皱,就要起身。
不管说话的生灵是何等样的存在,冷风都想要看个究竟,毕竟这世间能有如此修为的生灵并不多。而且对主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地,毕竟是帮助了自已有,冷风也从来不是一个不知道感恩图报的人。
「你不必起身,这里已经被老夫以某种手段封禁,你的神识也不可能看得透老夫的真身。老夫这么做,就是不想让你看清老夫的身份。」那人一声长叹:「老夫只不过是想要请你帮个忙,劝说一下卓君临,不要再介入这一方小世界中无谓的争端。这里不是属于他的战场的,介入的越多,就越是有可能沾染莫大的因果,这一点想必你也很清楚。一但因果缠身,那么必然将会承受无妄之灾。」
「卓君临?」
冷风不由一愣,继而却是一声冷笑:「卓君临是谁,我不认识。」
「明人面前不说暗笑,冷捕头是什么来历,难道老夫会不知道吗?」那人嘿嘿怪笑:「对于这世间的一切,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瞒得过老夫的耳目。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敢这么和老夫说话,冷捕头可算得上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
「这,,,,,,」
冷风不由一愣。
在这一方小世界,按理来说没有任何生灵会知道自已的来历。
可是这个时候对方却一语便中,那怕是冷风心中也不由暗自一惊。难不成与自已对话的生灵,其实也是从外界而来?
否则,又怎么会如此清楚自已的身份来历?
「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夫说过,老夫的身份不方便让人知道,包括冷捕头在内。」那人一声长叹:「冷捕头是卓君临的前辈,也是卓君临最为敬重的几位之一,若是能由冷捕头开口,说不定卓君临会听从冷捕头的劝解也不一定。」
「卓君临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阁下如此惦记?」冷风却是一声长叹:「阁下即然知道我与卓君临的关糸,那么必然是从外界而来的生灵,这般介入,难道就不怕沾染上因果吗?不管卓君临做什么事情,其实与阁下似乎也并没有任何关糸,又是什么原因,让阁下要这么做,甚至不惜用这样的方式,来劝我于我?」
「冷捕头是聪明人,自然应当知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卓君临如此介入这一方小世界的因果,其实已经是犯了大忌。」那人长叹:「想来冷捕头也应当明白,若是老夫真的要对卓君临出手,以卓君临现在的那点微未修为,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不会有。老夫之所以现在这种时候还会前来与冷捕头开口,也无非是不想把事情做绝,以免没了余地。」
「是吗?」
冷风一声冷笑:「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我是不是还要多谢阁下了?毕竟没有阁下的手段,想来我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可是我实在想不明白,阁下这般手段,那怕是用强也能将卓君临制服,为何却要让我前去劝说?又或者是说这件事情之中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让阁下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来劝我卓君临?」
「冷捕头想多了,老夫只是觉得,因果沾染的多了,并不好。」
「那是卓君临自已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说。」冷风一声苦笑:「而且我相信,卓君临能有自已分辩是非的能力,即然他要介入其中,那么必然是有他必须介入的原由。即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倒是觉得应当静观其变好了。」
「冷捕头是不愿意前往劝说了吗?」
「非是不愿,而是不
能。」冷风一声苦笑:「都已经到了要阁下来劝说的地步了,那么也足以说明事情已经到了紧急的关头。我若是有什么意见,定然会影响到卓君临的判断,我倒是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应当顺其自然,不管别人到底会怎么做,看着就好。若是介入的太多,反而会让人生厌,你说是不?」
「看来,冷捕头也是一个极其执着的人啊!」
那人说话的时候,语气之间充满了无奈:「难道,就因为你的一厢情愿,就是要让卓君临身陷险境不成?卓君临不懂事,冷捕头难道也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糸吗?这个时候卓君临沾染的因果越多,将来受到的影响也必然会更大。这一方小世界的事情本身就与你们毫无关糸,这一点冷捕头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