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各族的大军都已前来,按理说早就可以发起攻击。甚至为了抵抗各族联军有可能发起的攻击,狐主不惜代价布置了许多应对措施。可是敌军迟迟不来进攻,这就让狐主很抓狂了。
甚至现在狐主这个即将被攻击的,都有些开始着急了。
「这些时间,敌军不断的有异动,可是最终都似乎全部都没有下文。」那名斥候战战兢兢的开口:「虽然近日还不
断的有大军前来,但却都被阻拦于敌军大营之外。其实有很多生灵,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种族,与狐族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集的占着绝大多数。」
「哦?」
狐主的眉头不由一皱:「到了现在,难不成竟然连那些不起眼的小种族都想要来咬我们一口不成?」
「这个,属下实在不知。」
斥候小心翼翼的缩了缩身子,这种话却是不敢接口。
自已身为一名斥候,最重要的便是要弄清楚眼前的情况。若是自身的处境都弄不清楚的话,那就很有可能会给自已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同样重要。
「那你知道些什么?」
狐主的脸色不由变得阴沉下来:「如果这些都不知道的话,那么本座要你何用?」狐主一声冷笑:「本座花费那么多的资源培养你们,难道你们的回答就是一句不知?」
斥候身子不由一震,面色发白,一时之间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眼见狐主目光向着自已看来,斥候的神情不由变得异常苍白。每当狐主有着这种表情的时候,必然就是怒火即将要爆发的时刻,,,,,,
「狐主,稍安勿燥。」
一声长叹在帐中响起,狐祖的身形突然出现在斥候的身前:「现在敌军压境,狐族上下更应当严阵以待。现在狐族的对手是什么样的存在老夫不说想来狐主也知道,这些斥候虽然都是精锐,可是在那些存在的面前
…。。
却是蝼蚁一般的生灵。难不成狐主真的以为就凭这些斥候就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不成?」
「老祖,你这是何意?」
「狐主乃是一族之主,更是狐族上下的希望所在。这种时候若是连狐主自已都沉不住气,又何谈御敌?」狐祖轻叹:「狐主更应当知道,眼上这种时候,狐族需要的是什么。要是狐主都失去了应有的耐心,失去了狐族上下将士的拥戴,那么又如何能撑得起狐族的未来?现在这种时候,狐族不觉得应当有些想法了吗?」
「什么意思?」狐主不由一愣。
这时候狐祖说的神秘,那怕是狐主一时之间都不由有些懵圈了。
「强敌压境,意欲剑指狐族。」狐祖一声长叹:「这种时候,狐主不应当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破敌之策上吗?如果到现在为狐主还未想到办法破敌,是否应当召集狐族众多将士集思广益,以求破敌为上吗?」
「这,,,,,,」
狐主一时之间不由面露难色,神情间不由隐隐带着一丝错愕。
这种时候,那怕是狐主一时之间也实在不知应当如何开口。
「其实这种事情狐主不用不好意思,老夫活到了这把年纪,也算是见过些世面。可是面对眼下这种情况,一时之间却也并没有任何良策应对。」狐祖
一声长叹:「如今的局面,已经是到了生死悠关之时,狐族若是能打胜这一仗,那么就会一飞冲天,再显往昔辉煌
。可若是败了,整个狐族都死无葬身之地,亡族灭种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这等压力,狐主不用自已独自硬撑,而是应当让所有的将士都参与进来,让他们知道狐族的压力。」
「可是,如果真的将利害关糸全部如实相告,只怕到时候整个狐族都将人心惶惶。」
狐祖终是一声长叹:「或许会让狐族人心惶惶,也有可能会让整个狐族同仇敌忾。至于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其实谁都不知道。到底会引发什么样的结果,与其让众将士都蒙在鼓中,到不如让他们自已选择,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说不定。」
「老祖就这么肯定?」
「这些年狐族在不见天日的黑暗角落里,受尽各族的压迫,众将士早就已经对各族恨之入骨。」狐祖一声长叹:「老夫相信,狐族上下的血都已经被点燃了。就算狐族如今退兵,各族也绝不可能再容狐族存于世间。现在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们狐族的将士,定然会用自已的血性,来反抗世间对他们的不公。」
「这,,,,,,」
狐主不由一愣,脸色却并没有半分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