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怕是心中再怎么担心,现在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除了担心,还是担心而已,,,,,,
孤峰上,三人各自面面相觑。
「丢人啊。」
苍青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之间满是愤恨:「这么多年以来,什么时候被人打到直接同意了对方的无礼要求,这算不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素民长老和皇天阴沉着脸,现在却是根本不想理会苍青。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苍青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这一次被虫母打的灰溜溜的回来本就已经够丢人的了,可是苍青这个时候偏偏那壶不开提那壶。
难道苍青这是要在他们本就已经绝望了的心灵之上还要再补上一刀的吗?
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尖酸刻薄?
可是现在苍青所说的却又都是事实,这件事情虽然丢人,可是却又是不折不扣的事实,这时候就算是想要抵赖都没有机会。
这样的情况之下,素民长老和皇天除了满脸阴沉之外,现在也根本无话可说。本来这人都已经丢到家了,难道还不能让人说了。
「我们,是被人暗算了。」
「暗算了?」苍青不由嘿嘿冷笑:「两位天道化身,居然被一个小辈骗到了瘟疫海里,难道你们就不知道那地方的古怪?非得要挨顿揍了才知道怎么回事儿,本来是自信满满的前往,到头来却灰溜溜和孙子一样被人赶了回来。原本这是去挣功德的事情,现在却差点又成了举世公敌,你们到底是干嘛去了。」
「我们,,,,,,」
那怕是素民长老一向能言善辩,这时候也不由有些语塞。
现在这种时候,甚至连素民长老都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素民长老到现在也根本没有弄清楚。
从头到尾,素民长老也根本没有发现在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事情偏偏就变成了这种无法想象的情况,又如何让素民长老心中不生气。然而那怕是心中有再多的怒气,自已当日被虫母逼的开口妥协之事却是根本无法改变。
出尔反尔的事情,素民长老真还拿不下这个脸来。
「现在,我们已经处处被动了。」苍青的声音很冷,脸色极其难看:「原本我们若是解决了那些怨灵的事情,就算是不能让各族对我们有所改观,但至少不公对我们太过敌视。现如今这么一闹,只怕在各族的眼中我们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再想要和他们打好关糸,根本就再没有这个可能了。」
素民长老
脸色不由一黑,神情却是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这么多年以来,这也是苍青第一次对素民长老说出此番言语。
一直以来,苍青都如同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一般,做事说话从来都不动脑子。可是现在这个时候,素民长老才发现原来是自已从一开始就误会了苍青,这家伙的心机手段只怕远比表面上看到的可怕的多。
「这一次,是老人失误了。」
素民长老一声长叹,终是开口认错。
做错了事就要认,这个道理素民长老自然是懂得的,可是这一次信心满满的出去,到头来却如此垂头丧气的回来,这脸丢的的确有点儿大了。
即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得要有个交代,这点儿气量素民长老还是有的。
「看来,我们以前对于各族还是小看了一些,也估算错了虫母的威胁。」苍青一声长叹:「这一次的失算,也正好是给我们提了一个醒,各族表面上虽然不会对我们造成太大的伤害,可是仍然会对我们有威胁。」
素民长老脸色不由一黑。
这个道理,其实从当年在天庭中被各族暗算之时素民长老就明白,只不过终究是素民长老没有将教训放在心上而已,才导致现在他们的这种不利局面。
「如果仅仅只是虫母,应当不会这般难缠。」素民长老一声长叹:「老夫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古怪。这么多年以来虫母并不善用计谋。」
苍青脸色不由一黑:「你是说在虫母背后还有其他人不成?」
「虫母和天机交好,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素民长老一声长叹:「虽然说这些年来天机从来都极少过问世间事,可是却也多次在暗中给我们下套。到了如今这种时候,老夫总觉得情没有那么简单。」
「证据呢?」
苍青的脸色不由越来越难看:「依我之见,道友是糊涂了吗?天机是什么存在,就算真的是她在暗中给虫母指点,只要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就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天机可不是以前道友可以予取予求的众生,真要是撕破脸皮,到时候脸上难看的始终都是我们。」
素民长老面色不由一沉,神情却是变得异常难看。
这个道理,素民长老又何尝不懂。
只是现在这种时候明明知道事情肯定与天机脱不了关糸,却又根本拿不出任何的证据出来。就算是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在天机的面前,这一切也都只能是他闪的揣测,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那怕是素民长老,现在心中也满是无奈。
以前,他们并不是没有遇到过极其难缠的对手,可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居然会和天机站到对立面。
这种感觉,非常不妙。
然而,那怕是心中有再多的不甘,现在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面吞。
这种情况,素民长老心中极度不爽。
「现在,这个哑巴亏我们算是吃定了。」苍青长叹一口气:「或许从凌无期要将我们拉下水之时就已经注定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只不过是我们一厢情愿的认为事情还有转机。不过即然已经输了,我们就要有输得起的气量,否则我们的面子和里子就是真的是一起丢了,再找回来就难了。」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素民长老的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这么多年以来,也还是第一次被人将自已训的和孙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