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选择

诛天劫 十殿阎王 3146 字 1个月前

卓君临自然明白几人的心思,独自坐在黑暗这中,独享这一份孤独的宁静。

或许对于卓君临来说,这也是难得的机会可以安静下来。

多年的奔波,早已让卓君临身心都处于极端的紧张之中,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安静下来的机会,却上卓君临心中不由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心思。

或许,如今这样的情况,也是卓君临愿意看到的。

「如此安静,可不像是你一惯的作派。」不知何时,儒子已经到了卓君临的身边。

如今的儒子气息越发的深不可测,一身修为也越发的强大,甚至儒子近前的时候,连卓君临也没有发现儒子的动静,这就让卓君临不由心中暗自一惊,心思也是越发的有些不安了。看着这位越发强大的故人,卓君临一时之间心中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想法。

不过如今儒子的双腿已然可以行走,也算是件好事。

「你没回营?」卓君临不由有些奇怪。

如今新营军纪严明,少有人敢私自出营,像儒子这般夜不归营的情况,一般杨文君是绝不允许的。

新营的军纪,总明会有些例外,而我,就是唯一的例外。」

儒子一声轻笑:「不怕卓公子笑话,当年那些故识一个个都已经身居要职,在军中的地位也越发的显赫。倒是我一直在后方收集情报,统筹战局所需,反而却是很少接触到前线战事,故此才会闲散下来。」

「这样也好。」卓君临看了儒子一眼,不由苦笑:「这些都需要一个值得完全信任的人去做。即然杨文君能将这一切全部都交给你,说明她很看重你。」

儒子只是一声苦笑,却是走到卓君临的身侧坐下。

「怎么,有心事?」

「其实卓公子若是愿意,这新营统帅的位置更合适一些。」儒子一声长叹:「虽然杨师姐足够优秀,也足够惊艳。但在儒门弟子心中,卓公子才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如今卓公子即然已经回来了,理应接掌新营大权。」

听闻此言,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

以往之时卓君临最担心的事情,如今却在一个最不应当开口的人口中说出,纵然卓君临一直都算得上是大度,可这个时候心中却是没来由的多出了一丝无奈。

军心不稳,本就是兵家大忌。

这么多年以来,卓君临也并不是没有想过自已替杨文君分担一些压力,可是每到最后关头卓君临却又自我否决了这个决定。

当年以神魔战场之上,自已因为一时情急之下接掌人族大军的指挥权,最终却引得人族之中差点产生分岐。如今杨文君指挥得当,若是再有人起了心思,对于人族来说是一件极为不利的事情。

「不怕道友见笑,我从来都是胸无大志,只想做个普通人就好。」卓君临却是一声苦笑:「今日道友所言种种,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以后这样的话,道友也不要再提及了才是。毕竟同为人族,更应当齐心协力才是,万不可有争权夺利之举。」

「杨师姐这些年,很辛苦。」儒子一声长叹:「若是卓公子愿意,想必杨师姐也肯定十分乐意。」

「胡闹。」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神情却不由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

正是因为卓君临知道儒子所说的是实话,现在心中才越是无法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对于杨文君的尊重,却是刻在卓君临骨子里的东西。

如今,儒子当着自已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本身就让卓君临心中十分的不解。

有些事情,有些东西,绝不是自已想做便能做的。

树欲静而风不止,说的或许就是这种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会支持我。」卓君临看着儒子,眼神阴冷:「但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无意于权力之争,如今天地大却将至,正是所有人族将士同仇敌忾之时,你们若是再有什么心思,那就不要怪我卓君临有时候翻脸不认人了。」

「这,,,,,,」

儒子脸色不由微微一变,神情却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权力,那可是多少生灵都无法摆脱的羁绊。

无数生灵为了权力而困住自已一生,纵然是那些站在权力巅峰的存在,他们也无法拒绝权力的贪欲。可是如今这样的机会就摆在卓君临的眼前,甚至根本不需要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站在世间的巅峰,这样的情况之下,卓君临竟然拒绝了自已的好意,这就让儒子十分不解了。

难不成,卓君临真的对权力毫无半点兴趣不成?

「卓公子,我们,,,,,,」

「玄机娘娘到底对你说过什么,我不管。」卓君临死死的盯着儒子的眼睛,眼眸之间满是无奈:「但我现在可以直接告诉你,无论你们想要怎么做,我都不会同

意你们的做法。若是你们仍然要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儒子一声苦笑,却终是没有说话。

对于卓君临这个人的个性,儒子多少还算是了解一些的。

即然卓君临已经如此开口,再纠缠下去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甚至可以说,这么多年以来,彼此之间的了解都已经很深,卓君临做出的决定,那怕是八头牛都不一定能拉得回来。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修罗王站在虚空之中,神情阴沉。

血河就站在修罗王的身后,脸色同样的难看,虽然两者之间的关糸很亲近,可是当彼此起了分岐的时候,双方却是根本不留半分情面。

「父王若是一定要出兵,那就等于是将修罗族拉向一条无底深渊。」血河面色发白:「如今天地大劫将至,我们更应当谨慎才是。一但有任何举动,日后就将难以脱身。与其将来处处处于被动之中,到不如现在静观其变,或许还有一丝机会求存。」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