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老子宁愿再和战孤行对战一场,也绝不愿意和这样的滚刀肉打交道。关键是这个小王八蛋根本没有任何的道德底线,随时都有可能直接胡搅蛮缠,让人根本摸不清这家伙的套路。
「好了。」
魔幽冥终是一声长叹:「王兄弟,这件事情,看在为兄的份上,还是暂且不提了吧!魔无劫,无罪,血魔,你们即然有做过对不起王兄弟的事情,也不能让王兄弟太过吃亏,做出相对应的赔偿,你们看可否?」
「这,,,,,,」卓君临略显沉呤。
「王兄弟,多个朋友多条路。」魔幽冥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凌厉:「这些年以来,魔族的确是有些事情做的过份了些,但毕竟也并没有真的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一定会赔偿,一定会让王兄弟满意就是。」
卓君临欲言又止,刚要张口,却直接被魔幽冥直接打断:「王兄弟,做人在世,求的也只不过是痛快而已。你所说猫儿之事,为兄自会全力施救,绝不让你留下遗憾就是。」
说完魔幽冥目光落到了魔无劫身上,长声笑道:「大帅,这事情就这么定了吧,彼此双方都不再过多追究便是了,你且好好备上一桌酒宴,大家吃好喝好,也算是大家相识一场,交个
朋友。」
「这,,,,,,,」
这回却是轮到魔无劫不由语塞起来。
看着眼前的魔幽冥,魔无劫脸色不由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
「怎么,老子的话也不管用了吗?」魔幽冥声音发寒:「难不成,老子在你们心中,连这点地位都没有了?」
「大将军且勿动怒,若是大将军和王兄弟有意,我们这就去做准备。」魔无劫脸色发白:「只不过我们三人却是无法作陪了。」
「嗯?」魔幽冥脸色越发的阴沉了。
「大将军息怒,此际前线神魔二族正在激战,我们根本抽不出太多的时间。」魔无劫急忙陪笑:「要是大将军实在嫌闷的慌,在下这就去找几个魔族姿色还能过得去的女子来作陪,但前线几十万大军正与汪若海对峙,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大战,我们实在脱身不得。等这场大战结束,我再设宴向大将军和王兄弟陪罪。」
「神魔二族大战?」卓君临眉头不由一挑。
自已被困在血海之中,虽然知道时间并不短,却根本无法知道确切的时间。
难不成在这血海被困的一段时间之内,神魔战场之上又发生了变故不成?
否则以一个被打残了的魔族,又那里来的自信去与神族交恶?
「不怕王兄弟笑话,此际神魔战场之上已成乱局,各族都在与神族恶战。」无罪一声长叹:「遗族,妖族,人族,魔族都已有采取行动,而且都已经取得不小的战果。只不过北面战线之上的神族主将汪若海行事一向滴水不漏,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不得已才将战事一拖再拖。」
「汪若海?」卓君临脸色不由微微一黑:「莫不是传说之中,号称神族第一战将的汪若海。」
魔无劫脸色一红,终是无奈的点头。
「魔族前线,又是何人为将?」卓君临却是根本没有半分的客气:「那汪若海号称神族第一战将,我到是有意一睹其风采,不知大帅可愿让我观战?」
「这,,,,,」
魔无劫脸色不由再次一黑。
你倒是真不客气,这样的战阵布兵,本就是魔族的机密。可是你现在却根本没有半点的客气之言,竟然准备直接观战,更是直接相询主将是谁,难道这家伙根本不知道避嫌的吗?
还观战?
大家本来是份局敌对的好不,魔族的军事机密,凭什么非要让你一个外人知道?
跟你客气几分,你就不知道自已姓什么了吗?
「魔无劫,这王兄弟不是外人,即然他想要一睹神魔大军的风采,成全了他又何妨。」魔幽冥一声长叹:「毕竟人族才是用兵的先驱,若是能在战阵之上对你们指点一二,必定会让你们受益无穷。」
「大将军,,,,,」
「此事就这么定了,这酒什么时候喝都无妨,难得王兄弟有这份兴趣,不妨彼此也印证一下双方的兵法战策,或许双方都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是。」
那怕是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是有了魔幽冥发话,那怕是魔无劫心中不愿,也不得不向下面安排几句,吩咐无罪先去整军,,,,,,
「大将军和王兄弟稍等片刻,我们一起入城观战即可。」
人族又发起了进攻。
面对着高达数十丈的城墙,在无数的人族大军面前却形同虚设。
整个大军之中,每一个都修行者,对于数十丈的城墙来说,根本就如同平地一般。甚至仅仅一个照面,在人族的第一波大军进击之时,便已直接将神族的城墙打碎。
原本的关隘,亦只不过是彼此应付神族高层的方针而已。
以往,就算是神族将士做梦也都绝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人族也有进犯神族的一天。
那些原本就只是做做样子的城墙,根本经不起任何的外力摧持。仅仅数个时辰之间,整个神族城池便已直接被打成了一片平地,所有的防御体糸在数个时辰之间便全部漰溃。那怕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并不是与人族正面交战之时,但在人族的强势进击之下,神族却不得不咬牙迎战。
而且是被迫迎战。
无数的神族将士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些人族,似乎比以前更加疯狂了。
所有的人族将士,似乎在这时已变成了凶残的杀戮机器,面对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神族将士,却似乎早已忘了自身的危险,直接对着所有神族发起了最极端的冲锋。
眼前,似乎只有杀戮。
纵然是面对修为境界远胜于自已的神族将士,那些人也仍然敢拔刀就上。
似乎,他们的本能性就只是向前冲锋。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杀伐攻击,不死不休。
只要敌人还没有倒下,还没有死绝,那么他们便永远都不会停止自已的脚步。
自身安危,他们似乎都已经早已不在意。
有的,只是杀伐征战,血洒疆场。
杨文君一人一剑,几乎已染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浸染在血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