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跟我还客气什么?我自小就被捡回月影楼,主子都是我看着光屁股长大的。”
“……那么远的的事谁会记得。”
“主子出生时,属下已然快幼学之年,早就开始记事了,当然能记得。”
“曹献,你还是话少的时候可爱些。”
楚承曜和壮汉在书房呆了半日,就连从岳明珠处回来的张盈儿,都被赵进拦在了院外。
次日夜里,茶楼已然打烊,伙计都回了家,凌衣自密道而入,行礼后面色郑重道:
“主子,凤鸣山的那些人,今日天刚破晓约莫五十余人偷偷出了山,正快马往泰安赶来。”
安知闲:“来泰安?还是快马……这么急来泰安定是有事发生,五十余人能做什么呢……”
“当然是来惹事的,难不成还能来你这喝茶不成?”
风潇然说着话,臭着脸推门而入,门外是一脸无奈的竹青,安知闲对竹青挥手,竹青将门关好守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