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梵境双眼滴溜溜一转,双掌对拍,“好!”
秋风劲急,战鼓催进。
段梵境组织兵马速度极快,不一会儿,校场之上,刘权生单人独立一旁,大袖无风自荡,人却静若处子。
三百玄甲卫士手持大盾、铁甲铮铮,个个体壮如牛,一声不吭地与刘权生对立,阳光映射之下,寒衣铁甲泛出阵阵精光,肃杀的气氛,瞬间弥漫全场。
一场精卒利兵对阵致物境文人的较量,即将拉开大幕。
段梵境手执令旗,在一旁静立,腰板如松,傲然笑道,“大先生,此非生死较量,只是比武切磋,所以点到为止即可。您放心,我玄甲军将士们,手里有数,绝不会让大先生太过狼狈。”
刘权生双手负后,全然不惧,温声一笑,“那可真是多谢段校尉了!”
随后,刘权生目光远眺,一边等待着段梵境发话,一边神思远扬。
遥想当年,天家儿子夺嫡,三十万大军混战京畿,一夜之间,血流成河,我刘权生都没有说一个‘怕’字,今日,你三百玄甲便想让我束手?
呵呵,你们也太小看我刘权生了!
江湖夜雨十年灯,风往尘香花已尽,矢志,却不改!
段梵境见刘权生泰山压顶而不变色,嘀嘀咕咕一声‘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角色’,旋即大声说道,“以校场为界,若有一方被逼出界,则败。”
三百玄甲铁卫齐声高呼,“谨遵将领!”
段梵境转头看向刘权生,问道,“大先生,妥否?”
“很好!不过!”
全场侧目。
刘权生大袖一卷,话锋一转,言简意赅,“三百人哪够?来一千人!”
全场哗然。
静数秋天,朗空万顷,带给人无比畅快豪迈的心情。
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用来练兵出汗,或是游览山河,最合适不过。
今日的刘权生心情亦是如此,舒畅而轻缓。
当时年少,初入官场,为了助陛下廓清庙堂,忍气吞声,卷入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