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可怕。
所以释由真希不敢沾惹这里面的事,她逃了出来,在中土乱晃。
毕竟,东岛虽强,在中土,也不是哪地方都能嚣张的。
但是,没想到,搁这路上,给一个大魔头认出来了。
这太可怕了。
这个男人。
几百年了。
不像自己,走捷径。
他是真的硬生生的活过了这几百年啊。
这样的一个人,现在,他究竟强到什么地步!根本是不敢想啊。
现在这么一个人来找自己帮忙……怎么感觉有种不帮就要死的感觉呢?其实,死不可怕,但释由真希早早就明白一个道理。
小主,
生不如死才是真正可怕的。
而面前这个人,正是此方世界上十分稀少,擅长于让人生不如死的高手。
如果是借钱,说不得要抢一把大东钱号了。
“我需要一条船,一条可以用于远航的船。”刘醒非注视于她道:“现在海都港口给你们东岛人盯得死死的,想要出海,特别是远洋,没有东岛人点头根本不行,很麻烦的。”
他说着直皱眉。
但释由真希听出了他话中的言外之意。
千句万句。
精华都在最后一句上。
很麻烦的。
意思也就是说。
这个事对之于他来说,也仅仅只是麻烦而已。
他是不想麻烦,所以才让她帮忙的。
等等。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出海?
远洋?
没事干出什么海?
以为出海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吗?
特别是释由真希,她经历不止一次登陆赤嬴岛的事,很清楚出海人的心理。
都是为了利益。
为了利益才会要出海。
这个人要船出海……他又找到什么宝藏了?算了,知道又如何,这个人的宝藏,还是少打主意为妙,不然,自己这样的,他一定随手也就杀了吧!
不过,宝藏啊。
释由真希有些忍不住了。
她的心像被百爪在挠一样。
女人一腚把身下的座椅都带了起来,往刘醒非身边一靠,低声道:“呐,呐,你是又发现了什么吧!不愧是这一行的老祖宗,总是能找到发财的机会,不像我,有时是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赚到钱!呐,我说,这一次能不能帮帮我,我现在啊,真的是很穷的呢!拜托了!”
她说着还想搞个土下座。
刘醒非原本是感到好笑。
但旋即他发现了自己的不对。
别人不好说。
但是,这一个,是真的有可能会饿死街头的。
释由真希是一个女武士。
她是在剑道上有特殊天赋的天才。
整个东岛,也就出这么一个天才。
其余的也有,但往往个性偏激,不能容人,更不能容物,什么都不能容之,往往被白王幕府放弃掉了。
当然,白王幕府的饭也不好吃。
有一位剑士在比剑时剑锋不经意间对向了白王,导致当时白王大惊,所以,猜猜这位剑士的下场是什么?
还有一个剑士,在有剑士失误时,没有站到君主的面前,他的下场又是什么?
还有民间剑豪想要入仕朝廷,在参拜白王时出了一丝礼仪上的微小错误,结果又是如何?
太压抑了呀!
但是,即便如此严苛,释由真希都坚持了下来,一直在幕府任职。
直到。
幕府计划执行田中大神的以小吞大之国策。但问题在于,释由真希一开始就看不上这计划。
东岛过去什么逼样,别人不知道,她释由真希不知道吗?
她可是翻阅过了东岛历史秘密——最古书的人。
之一。
所以她知道,东岛最初根本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块几乎没人的荒地,原住民是一群和猴子没区别的原始人。
真的。
最初的东岛人,看上去和大号点的猴子是没有区别的。
注意,是没有区别的。
身材矮小,尖嘴猴腮,住在山洞里,这不就是猴子吗?倘若不是后来的一些事导致了其变化,它就是猴子。
最早,是有夷从北方来。
然后是有夷从海来。
这是最早的泊来人和渡来人。
接受了大量,大量,是大量的泊来人和渡来人,导致了这东岛上的人才渐渐有了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