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红发青年猛地推开沉重的门,话语如同重锤,掷地有声。
屋内,沈岚忻和沈父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动,两人匆匆赶来,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大汉大摇大摆地闯入,虽然面带怒色,却因为对方的气势而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
沈父怒吼道,红发青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得问你家夫人!既然没人愿意付医药费,我们就只好暂时拿点东西作为抵押,等你们把钱凑齐了,自然会物归原主!”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挑衅,让屋内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
只见这三个不速之客,如同恶犬寻食般,挨个房间地搜刮着值钱之物,每一步都踏在了这家人的心尖上。
一家三口,像是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定格,愣在原地,手脚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束缚,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家中财物遭受洗劫。
沈父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白秀,声音中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怒,质问道:“你到底招惹他们什么了?怎么会把这种人渣引到家里来,让他们如此嚣张跋扈?”
他的手指因为激动而不自觉地颤抖,每一字一句都像重锤,敲击在白秀心上。
白秀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神色复杂,闪烁不定。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嗫嚅着解释:“下午的时候,沈晏硬拉着我出去,非逼问我许清的底细,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她就威胁我,说如果不告诉她,就要让我好看。我一时气不过,就想着找人给她点教训……”
“你啊你,别人说什么你就听?难道就不怕她对你下毒手?真是个没脑子的糊涂蛋!”
沈父的怒火几乎要将胡须点燃,他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能喷出火来,连平日里梳理得整整齐齐的胡子都被这股怒气吹得有些凌乱。
白秀本还想辩解几句,但见他怒气未消,便识趣地转换话题,敷衍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把这些人打发走才是。”
家中一片狼藉,家具东倒西歪,物品散落一地,沈岚忻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挺直腰板,声音冷冽而坚定:“你们再不离开,我立刻报警!”
红毛闻言,那双充满挑衅的眼睛在沈岚忻身上肆意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