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一脚把他踹到了墙角。
许禇现在是恐惧得说不出话来了,脊背被汗水打湿。
现在他是反应过来了。他不该提许淮清的名字。
主母毒辣。他污了许淮清的名头。
这……
许夫人看着他只觉得晦气,一双秋水眸里盛满了厌恶,随意吩咐了一句,
“这么多年倒是忘了你和你娘那个小贱婢。去把鸢娘那个贱人带来。”
不过是两个不中用的物件儿罢了。
她也不在意这对逗趣儿的玩意。
如今,也敢和她的清儿攀关系了。
清儿是族长的独子,许氏嫡系唯一的血脉。
其他腥臊之物留着总归不好,今日便一并处理了吧。
纤弱秀美的夫人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茶盏磕碰之间,
“难得清儿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