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没有问完，但黎砚之也知道他爹要问的是什么，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点下了头。

在得到确认的时候，老爷子气得面容扭曲，忍无可忍抬起了手中的拐杖，照着儿子狠狠打下去。

他当初会不待见黎昀黎晗兄妹俩，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怀疑他们的生母，老爷子担心他们是哪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妄想母凭子贵才生下来的。

如果他早知道，他们兄妹俩的母亲居然是小语，是自己战友的女儿……

他又怎么会亏待他们！

这俩孩子现在也不会恨他这个爷爷了。

都是这小子惹的祸！也是自己太过宠爱幺儿，把他给宠坏了！

黎砚之感觉五脏六腑都随之一颤，险些没站稳，再次跪倒在地上。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爹手劲儿这么大，一点不像八十多的人！

他把牙关咬得更紧了些，咽下这沉闷的痛，总算没叫出声来。

黎老爷子大概还不解气，抬手又要打下去，被跑过来的苏渐语拦住了。

“小语，你让开！我今天打死这个混账！”

“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