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年看着手中的平板,听到这事还有点惊讶,眸光一动。
这可真是稀罕事儿!怕不是像祁燃那样,十分钟就得在他面前来点死出,比如在他面前假摔说自己腿断了要他去扶;或者这会儿光着脚去大门外站着说要冻死自己。
黎晗翻了个白眼,语气听上去可轻松:“呵,不理就不理。其实我也没有很想理他!笑死,我根本不在意他好吧?从小到大哪天不是他黏我!搞笑,他真的很装。”
“你真的很破防。”
黎晗一听就急了,差点上嘴咬他:“谁说的,我这叫合理乐观。”
为了表明她现在真的很冷静,她一本正经地看起陈诗雨面前的作业本。
这是古文翻译题,第一题这句话叫“朝闻道,夕死可矣”。
“简单!”黎晗自信道,“早上打听到去你家的路,下午就弄死你’。”
陈诗雨听得眼睛一瞪,不可思议道:“姐姐,古时候的人这么可怕的吗?”
“那当然,做人哪有不疯的,古人也一样。”
祁瑾年听得忍俊不禁,放下手中的平板,走到他们旁边道:“我有办法能让你哥马上理你,听吗?”
“不听。”黎晗回答得毫不犹豫。
祁瑾年:“……”
“因为姐已经有办法了。”
她说着,自信满满地一撩头发。
“哦?”
已经了解这个人的祁瑾年,在看到黎晗这个表情,就知道又有人要被创飞了,“说来听听。”
黎晗眯起眼睛,勾起唇,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神秘兮兮地告诉他说:“找人亲个嘴。”
“……”
祁瑾年闻言眼睛亮了点,眉头一挑,得意之色尽显。
巧了,其实他想到的也是这个,那是他有祁燃这个弟弟,和他相处后所得出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