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昀，你大晚上的抽什么风？”

黎昀刚接起来，一声“喂”还没问，耳膜差点给经纪人震碎了。

他在愣了几秒钟后，拿下手机，凑到黎晗耳畔问：“妹，我刚才有犯病吗？”

有时候他犯完病会失忆，不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难道是他刚才洗澡的时候又……

糟糕！他当时穿衣服没有？

要是被妹妹拍去了他美好的躯/体，拿去网上售卖照片的话，他岂不是又少一条有发财可能的路径！

“你刚才？你刚才正常的时候还是没有犯病的。”

这会儿林一航给他发来了几张截图，黎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又看了看旁边的黎晗，明白了。

下一秒，他重新拿起手机，问：“我要是说刚才不是我本人，你……信吗？”

对面在沉默片刻后，从鼻腔里重重地哼出一声：“嗯嗯嗯，不是你本人，是你妹妹对吧？”

黎昀惊讶于这家伙居然开始有脑子了：“你知道？”

“我还知道你下次的理由呢！”林一航开口就老阴阳了，“你有人格分裂？是你另一个人格发的疯对吧？”

“这你也知道？”

看来他的大脑长得挺完整了，都开始调查自己的过往了吗？

“黎昀！”

林一航差点被他气死。

“你要是真闲得慌就去楼下左手右手猜谁大，哪只手赢了就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好不容易网上关于你的负面舆论减轻些了，你倒好，嫌自己黑得不够彻底是吧？”

“航哥~~~~~”

林一航正怒吼着，被他这一声夹子音喊的，差点当场厥过去：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真抽风了啊？”

不只是他感觉到了渡劫的滋味，还有在旁边的黎晗。

这一声听了，她二十多年来贩剑缺德造的罪孽，都能一笔还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