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祂还是她的信仰,她万般不敢这样;若祂不是她的信仰,她也万般不愿利用祂。
“我困了。”
爱芙避开祂的视线,显得冷漠无情。
伊牧抱起她走向那张大床,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爱芙的身子被温暖柔软的羽绒被包围,她还没来得及喟叹一句,纤细脚腕便被祂的大掌握住。
伊牧细心地为她褪去鞋袜,未注意到爱芙复杂的目光落于祂的身上。
爱芙直接滚进柔软被窝中,这不比帐篷好睡?
这不比四个人挤一窝好睡?
伊牧瞧着爱芙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里的柔和与宠溺不自觉漫上。
爱芙懒洋洋地瞧着祂,被祂一把捉进怀里,鼻端下尽是祂霸道好闻的气息。
爱芙坏坏地勾起嘴角,伸手大胆着探上了祂俊美的脸。
伊牧感受着她指尖在脸上游走的痒意,那痒意似乎能痒入骨髓,祂默默允许着她的撩拨。
祂的呼吸渐渐粗喘,爱芙清楚地看到,伊牧的眼里浮现一层水润的光。
全身的恶劣因子都被调动起来,爱芙的目光复杂至极,既含着跃跃欲试、又夹杂着不认同,既含着怜悯、又夹杂着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