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寒说着就欲去揉权嘉云的头发,权嘉云头一歪就避开了。
然后,她笑看着楚亦寒道:“表哥,我不小了,别在这样了,再说你没有听过血可流,头不断,发型不可乱吗?”
一句话惹得几人都笑了起来。
楚亦寒也不介怀被避开一事了。
权嘉云也没有继续在她是不是原主之事多言,毕竟原主曾要求她不要说出真相。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张康安道:“张校长今晚可有空去我家做客?”
权正诚一听女儿这么一说,立时看着老友道:“对对对,去我家喝两杯,别说没空,我们也好久没有聚一起喝两杯了,这次怎么也得聚聚。”
“不过你行啊,居然把我也瞒得这么深。”
瞒得这么深?
张康安看了老友一眼,再看向权嘉云的目光可谓有点复杂。
老友这个女儿不简单啊!
可能在场中人,大部人都相信了黄剑波的说辞。
认为真是黄剑波自己用他独门方法假死了几个小时,然后去找他禀告事情,再由他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