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我能在金老虎的庇佑下,平平安安。
而左一航之所以那么喜欢钟灵秀,也是因为金老虎的缘故,估计是看到了金老虎,想起钟灵秀来,才要扑我的。
现在,他就算被我给压住了,也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金老虎,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出了残碎的音节:xiang
还是因为他音不标准,想说的,是秀?
我心里忽然挺难受的,就试图跟他沟通: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李茂昌。
他听不懂,好像只认识金老虎。
我没法子,就把他给拉起来了,连比划带说:你一边呆着,我还有大事儿呢!
荫尸跟小孩儿一样,还没有什么神志,他又因为金老虎的缘故,对我似乎还挺亲近的,被我这么一划拉,就真的站在了原地,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一边防着他,一边去摸大金花身上的镇魂钉,可这么一下手,左一航又不甘寂寞,真跟个小孩儿似得,就在我身后一个劲儿捅我。
我光顾着找镇魂钉,也没搭理他,就跟哄小孩儿似得劝他:一边玩儿去,我这有大事儿
说着,我就第三次的找到了镇魂钉。
这下左一航横不能再扑过来坏我好事儿了吧?我捻住了镇魂钉就要把它给拔出来。
但正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按在了我手上。
这个左一航咋死了也特么这么烦人呢?我也给气急了,转身就要骂他,可一瞅那只手,又觉得不对这个手又细又长,不是男人的手,是个年轻女人的手!
我脑瓜皮一下就炸了——对了,刚才光顾着跟左一航撕扯,没留心外面的动静,现在听过去,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一片寂然。
妈的,飞殭和那个女人打完了?
我顺着这个手回过头去,灯泡这次很通情达理,一下又给亮了,橙色的灯光撒了下来,照在了左一行那女人的脸上。
这下可特么坏了菜了,飞殭怎么样了?
大金花也还没救出来,我哪儿打的过他?
而左一航正站在了那个女人身后,呆呆的看着我。
他那个眼神搞得我一阵后悔,感情他刚才一个劲儿的捅我,也不是为了给我捣乱,是想着提醒我,那个女人来了。
这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