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吕清拨开他的手,从中抽出了手机,平静的说道:“他确实已经死了,是我杀的。”
自吕清从台北机场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托人采购了大量有关民俗以及道教文化的典籍,随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足足两天没有迈出过一步。
期间他将手机关机,似乎铁了心不想和任何人联系。在找不到对方的情况下,徐真等人只能将戴时凯作为集火对象,几乎天天他的手机都会不间断的收到各种信息,但无一例外都是询问有关吕清的任务,以及陆杰的情况。
到了第三天中午,在吕清不搭理自己,其他人的狂轰乱炸之下,戴时凯终于崩溃了:“草,都他妈问我,我问谁去啊!”
他怒气冲冲的走到吕清紧锁的卧室门口,提高嗓音冲着屋内吼道:“吕清,你他娘的能不能出来吃口饭了?!三天了,你丫不吃不喝的窝在那房间里,是想修仙了吗?!我数三声,你在不给我开门,我就只能动用武力了!就是五花大绑,老子也要看你吃东西!3……2……”
他从未直呼过吕清的姓名,也没有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过话,由此可见这一次,戴时凯真的动了怒。
就在他即将倒计时结束,抬起一条腿准备踹向大门时,那紧锁的卧室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吕清从屋内走了出来,两天不见,他的下巴上已经泛起了不少青色胡渣,面容消瘦,双眼一片血红,一看便知没怎么休息过。
“清哥,你总算肯出来了。”
戴时凯望向他身后的房间,地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古书,桌子上、地上也全是凌乱的笔记。
不仅如此,那黑板上罗列着蔡台明等四名受害者的全部信息,他万万没想到,吕清依旧对上一次的任务耿耿于怀。
“清哥,你到底要干什么?任务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还在研究……”戴时凯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吕清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打断了:“阿凯,还记得半年前你喝醉了,非要拉着我去算命的那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