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妍起身，在同学们的哄闹中走出了教室。在等待江心妍的过程中，吕清也扫视了一圈二班。都是陌生的面孔，前几天，第二区的破梦者们隐藏的很好，他难以分辨出这些人的身份。

江心妍已经走出了教室，吕清见到她后，轻声说道：“你好些了吗？”

“嗯，谢谢你。”江心妍的表情看起来很沉重。

“介意跟我去操场走走吗？”吕清看着教室里一个个好奇张望的脑袋，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听消息。江心妍先是一愣，脸色微红，她抬头看了看吕清，却见对方一脸真诚，犹豫了几秒后，她还是妥协了。

此时正是午饭过后，吕清大概有半个小时的富裕时间。二人来到操场，见四周没什么人后，吕清这才放下心来，开始询问她：“你为什么……会突然想不开呢？”

江心妍听到他的话后，表情身体忽然僵硬了起来，表情也变得非常难堪。吕清注意到，女孩的脸色褪的煞白，眼睛也红彤彤的，似乎快哭了。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不用回答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不管遇到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活着有什么意思。都已经这样了……”江心妍说完这句话后，攥紧了拳头。吕清发现，她的情绪忽然变得异常亢奋，似乎想起了什么令她愤怒的事情。眼尖的他注意到，少女的脖子和手腕处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痕，结合对方的情况来看，他心里有了一个大致的推论。

“我小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因为父母早逝，附近的孩子们都说我是杂种。”吕清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那时候我只会隐忍，但换来的是他人加倍的凌辱和欺压。终于有一天，我反抗了。我捡起了身边的石头，朝着带头打我的人狠狠扔了过去。他的头破了，流了很多血。其他人见状，尖叫着上来打我，但我没有认输，而是像个疯子一样回击。”

吕清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变得异常冷酷。

“后来呢？”江心妍看着他，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