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王。”
太子横应了一声,然后走过去收走二人的感想,并上呈于王案。
而后,熊槐正了正衣襟,率先拿起公子旺财的答案,一扫而过后,将纸张传给站在一旁的太子横,问道:“太子以为如何。”
太子横接过纸张后,立即应道:“父王,书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熊槐闻言看了一眼低头垂听的公子旺财,点头道:“善!”
接着,熊槐拿起公子彘的文章,快速的看了一遍,然后面无表情的传给太子横。
太子横接过公子彘的文章,快速扫过一遍,然后皱起眉头,接着抬头看了一眼正紧张的看着他的公子彘,而后又将文章细细品读了一遍。
看完,太子横却是轻轻一叹。
刚刚他本以为,父王以孟尝君为题说事,这是为了惊醒旺财不要骄傲忘形。而之所以拉上弟彘,是为了凑数,也是为了给旺财留点面子。
至于把自己拉上,也是提醒自己,自己身为长兄太子,见到弟弟有错,也要加以提醒。
但此刻,他看了弟彘的文章,他才发现,好像孟尝君真是一个混账,而齐王地也好像不怎么贤明。
从弟彘的文章里,他发现自己对齐王地与孟尝君田文的认识变模糊了。
想着,太子横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双手轻轻的将公子彘的文章放在王案上。
此时,熊槐看到太子眼中的怀疑,心知他这一次肯定是被他弟弟的文章给动摇了。
容易动摇,这一直都是太子横的大缺陷。
心中虽然失望,但依旧面无表情的问道:“太子,如何!”
太子横闻言,摇头道:“弟彘的文章,似乎见解独到,发人深省,还请父王点评!”
熊槐面无表情的看了太子横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接着,熊槐将目光转向公子彘:“子彘,到中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