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横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君侯,稍后备上一份重礼,君替孤送给鹖冠子,送完即回,不必在意鹖冠子的态度。”
“诺。”
此时,安陵君快步走进来,然后见太子横一脸平静的样子,顿时恼怒道:“现在城中的那些大臣贵族,也太过分了。”
太子横一怔:“怎么了,那些贵族又在闹什么?”
安陵君咬牙切齿的道:“太子,刚刚城中都在盛传鹖冠子师徒被大王委以重任的消息,然后,因鹖冠子师徒是被公子富迎回的。是故,一些小人便在城中谣传,说大王本来应该让太子你去迎接鹖冠子师徒的,结果却是公子富去了,这说明大王对太子不满。”
州侯一听,立即惊疑不定的看向太子横:“太子,这···”
太子横看了看正惊疑的州侯,又看了看不岔的安陵君,面色平静道:“一群跳梁小丑,不必理会。”
说罢,太子横立即对州侯道:“君侯且去送礼便是。”
“诺。”
楚王赏赐的府邸中。
鹖冠子看着太子横送来的重礼,沉吟了许久。
对于太子横与自己学生公子子青的恩怨,虽然公子子青没对他说,但他也隐隐知道一些。
但太子横明知他乃公子子青的老师,但依然送来了重礼,以祝贺他回国用事,这就非常人所能比。
想着,鹖冠子对同样面有异色的庞爰道:“虽然楚太子手段眼光有所欠缺,但是,就凭这份礼物,就说明楚太子的气度,远在当年的魏文侯太子之上。
原本为师还担心楚太子能否守住楚国的基业,但现在看到这份礼物,为师彻底放心了。即便楚太子不能延续楚王的王业,但是就凭楚太子的气度,就足以守住楚王的基业。”
楚宫中。
当熊槐得知太子横给鹖冠子师徒送礼后,沉默了许久,叹道:“寡人倒是小瞧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