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楚国吞并宋国西部的领土,比如会严重威胁魏国,如此,楚国必成三晋心腹之患。
有此三点,则楚国灭宋之日,就将是各国伐楚之时。
彼时,楚国乱于内而困于外,一旦各国来伐,则淮水之北之地,都将不为楚国之有。”
说到这,鹖冠子看着楚王笑道:“之前各国联合伐秦,楚国不出兵。其后各国联合伐齐,楚国不为所动。现在,齐伐燕,楚国少见的不出兵救援盟友燕国,却只是遣使调停。
如是种种,全都在说明,大王此时此刻,并无外争之意。
所以说,大王言出兵分宋,这不就是在戏耍愚弄臣吗!”
熊槐一听调笑自己,连忙哈哈一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拱手行礼道:
“先生息怒,先生息怒。寡人之问,不过是因为宋国局势杂乱,所以寡人才不知所措,乱了心神,乱了心神!”
尴尬的解释了一句,熊槐再次将目光投向鹖冠子。
经过刚才的言谈,熊槐心中对鹖冠子的才能有了足够的认知,但是,他心中还有疑惑。
那就是鹖冠子为何回楚?
是回归故国,报效国家的?还是为了赵国而回楚国的?
要知道,赵国那边传回的消息,赵主父一向将鹖冠子引为心腹,甚至以师礼相待,赵国对鹖冠子不可谓不重。
所以,熊槐还得确定的鹖冠子的用心。
想着,熊槐沉吟道:“经过先生的言说,寡人已经对宋国有了足够的认知,不知先生以为,寡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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