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离去后,殿中所有的大臣全都看着楚王与太子离去的方向沉思。
刚刚楚王迁都的决心与意志,他们不会怀疑。
可是,刚刚楚王一反常态的大笑离去,却又让他们心中迟疑。
刚刚楚王究竟是何意思?
是恼怒群臣的反对?还是借大笑遮掩?亦或者是楚王已经在群臣的反对浪潮中打消了迁都的念头?
又或者是楚王打起了其他注意,比如各个突破?
看着太子横离去的方向,群臣全都若有所思。
另一边,太子横得到楚王的召唤后,立即追逐楚王而去。
很快,太子横快步来到熊槐身侧,行礼道:“父王!不知父王唤儿臣来有何吩咐?”
熊槐停下脚步,笑呵呵的看了太子横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一边迈步向前走,一边开口道:“太子,陪寡人走走。”
“是,父王。”太子横迟疑的看了走在前面的父王一眼,不知道他父王此时在想什么。
为何笑着摇头?
是因为自己刚刚反对迁都而笑,而高兴吗?
还是因为自己刚刚反对迁都而摇头,而不满?
唉!
太子横在心中长长一叹。
这是他第一次为做太子感到为难,因为他完全猜不到既是君王又是身父的父王在想什么。
以前,父王与太傅只是教他治国的方略,哪怕是他监国之时,也有令尹屈原等人在一旁辅佐,这些人都是言传身教他治国之道,教他如何与各国争雄。
但,之前的几十年,却从没有人教揣测人心。
或许,在其他人看来,身为未来的楚王,只需要会治国,懂兵事,然后在于各国争锋中不吃亏就行了。
可是,到了今天,他才发现,即便是身为太子,他也要学会揣测人心,要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