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当日傍晚时分,所有思家心切的百姓全都回到自己家中。
某户百姓家中。
“当家的,之前大王在各县分田,你说阴陵贫瘠不利耕种,想要逃亡去寿县。只因你被君上征召,是以我们一家未能逃亡,现在你既已归,那么···”
“不必多说,咱们今夜就跑···”
某家。
“大哥,你我想要博出一个前程,在君上麾下永无出路,现在大王重赏军功,无数百姓通过功勋成为新贵族。
之前大哥你被君上抓去了,我们两家才不得前去投奔,现在大哥归来···”
“兄弟,收拾东西,我们连夜逃亡。”
某家。
“唉,老大你可知这次大王削去来君上四百户百姓以及阴陵大泽。”
“父亲,这事已经传遍来,我当然知道。”
“唉,为父过来人,当年为父还是大王的百姓的时候,就是因为咱们家乡逃亡的百姓多了,所以当地贵人为了凑够足够的赋税,才将属于逃亡的百姓的赋税也强加在我们头上。如此,为父才不得不跟着你祖父投奔阴陵君做了私属。
现在君上被削了四百户···”
“父亲是说···”
“咱们家其他人都收拾好东西了,就等你回来了,走,跟为父回家。”
“···”
某家。
“我听说大王仁!”
“···”
又次日。
阴陵君司马阴负带着一些惊慌找到阴盛:“世子,不好了,下面的人来报,昨天那些百姓一回家,就连夜跑了一百零六户百姓。”
“什么?”阴盛大惊,肩膀上的伤口顿时再次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