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雎心中清楚,菱君所部之所以战果小而战损大,那是因为菱君未能如胡君一般一举杀破魏军防线,杀入魏营之中,而是在魏军营垒处与魏军厮杀。
如此,如同他自己一般,遭到魏军的激烈抵抗,必然损伤较大。
想着,昭雎笑了笑道:“菱君何必请罪,正面攻打魏营战损微乎其微,却打击了魏军的嚣张气焰,这便是功劳。菱君下次再接再厉便可。”
“诺。”
接着,昭雎将目光投向项君慎,同样也得到了其部楚军伤亡也微乎其微后,笑了笑,开口问道:“诸位,此战我们已经成功扰乱了三国的攻城步骤,打击三国的嚣张气焰。而且,战后我们在三国探子的眼鼻子低下,一路狂奔四十余里。
现在三国联军一定以为接下来我们还会在巨阳西部逗留,一定会将主要的防守方向放在西部。
故而本将有意明日突袭巨阳东部的宋军,不知诸位还能一战否。”
众将闻言,虽然觉得连夜奔袭百里,从巨阳西部七十里处杀到巨阳东部,然后对宋军发动突袭有些迟疑,但既然令尹昭雎都开口了,那么···
众将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道:“战。”
昭雎闻言,笑了笑道:“好,传令,大军即刻启程,连夜赶往淮水北岸。”
一个时辰后。
当昭雎率军来到淮水北岸时,早有一支百余人的楚军在岸边等候。
接着,一个将领打扮的青年,提着一支火把来到昭雎左近:
“令尹,在下黄君之子歇,奉家父之命,已经备下十万大军所用的船只,只等令尹调用。”
“好,有劳君子了。”昭雎闻言大喜,而后见大量的船只出现在淮水之上,当即大声下令道:“传令,大军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