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未来,各地面对楚王的步步紧逼,熊槐已经可以大笑的宣布,最起码他这个楚王可以保证楚国大多数的县不会起兵反抗。
只要楚国各县能稳住,那些手握大军的封君,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到目前为止,前三个目的都已经出结果了,而最后一个目的却只成功了一半。
既然各县那边情况良好,许多县尉已经成功掌军,那么问题显而易见,肯定是封君那边出问题了。
想着,熊槐看着陈轸问道:“陈卿,如此说来,各地封君在这次大战中,并没有给他们的令尹权力了。”
陈轸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据各地来报,无论是江淮的封君,还是江汉的封君,在选择出兵时,要么是自己率军出征,然后将令尹带着身边随军而动,要么是让子嗣率军出征,而自己与令尹一同留在封地。
故而,我们打算通过这一战让令尹从封君那里获得权力的计划,显然并没有成功。”
熊槐闻言面色不变。
他往各地封君哪里插钉子,封君虽然无力反抗,但是同样也会严防死守,让令尹成为有名无实的闲人。
而且,封君们无法反抗他这个楚王,同样,封君的令尹也无力反抗封君。
所以,各地令尹想要掌握权力,任重道远啊。
想着,熊槐轻笑道:“好,既然封君们戒心甚严,那么这次就算了。下次,我们再继续!”
此时,陈轸又拱手道:“大王,还有一事,封君们虽然没有给令尹权力,但是,不久前,江淮各地的令尹哪里又传回消息,江淮封君以连年征战,钱粮短缺为由,让令尹去征收今年的税收了。”
熊槐一怔,随后反应过来,笑道:“他们这是在向寡人诉苦啊!”
陈轸提醒道:“不仅如此,大王之前下诏全国免税后,封君们曾向领地百姓许诺,今年的税收可以不必上交。但是,现在封君撕毁诺言,却让令尹去征收税收。
臣担心,封君们会将出尔反尔的恶名推给各地令尹。只要各地令尹被当地的百姓厌恶,那么他们的所有工作都将无法展开,即便日后封地有变,各地令尹获取了权力,恐怕也不能持久。”